慕玄凌却像是没听到慕云昇的话，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马车的方向，像是非要在洛青禾的口中要出一个结果。

洛青禾忍着心疼，轻轻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青禾……”

慕云昇担心至极，他亲眼看着洛青禾从死亡线上挣扎下来，绝对不想看到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慕玄凌的话还在继续：“青禾，知道真相以后，我自知自己对不起你，我不该伤你，今日来，我为的就是了结你我之间的恩怨。”

洛青禾轻轻的捂着胸口的位置。

然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笑了起来。

果然，她猜的不错，慕玄凌这一个多月以来，只是活在自责和悔恨当中，而他对她的感情，永远只有亏欠，而不会有……爱。

洛青禾懂了。

她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永远不会得到回应。

这可能是她自不量力而需要付出的代价。

“慕玄凌，你不欠我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来没有要求我为你做什么，不是吗？”

洛青禾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不由自主的带着一抹自嘲。

慕玄凌闻言，忽然翻出手腕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来。

“青禾，当日我伤了你，我道歉！”

说话间，他手一用力，在那日洛青禾受伤的手臂位置上，同样给自己来了一刀，而一刀不够，他又狠狠的再刺了一刀。

洛青禾瞪大双眼，双腿一软后退了一步。

慕玄凌……他还真是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