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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往水里沉了沉:“真田还是挺受欢迎的。”
其他人猛地转过头看他, 显然是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
连真田都用古怪地眼神看了仁王一眼。
“只要他不总是板着脸, 说话也轻一些, 不要突然大喊。”仁王补充道。
其他人:这才对嘛。
仁王感受着其他人的目光, 默默反省自己在对待真田的态度上是不是太“始终如一”了。这要是哪天他不是先抑后扬而是真的夸真田一句, 那不会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在讽刺吧?
虽然他看真田不顺眼, 但他也承认真田的实力和人品啊。
仁王抿了抿唇有些小委屈。
温泉泡的差不多了,大家就分了两队去按摩,按摩完再去淋浴。
仁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按他也没太大感觉。事实上他这几天训练完也只是累那么一下,休息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了, 和之前还没训练就有些累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仁王总觉得这和那什么灵力有关系。毕竟游戏里都是那么设定的, 有了灵力放了大招还能调整体质什么的, 说不定以后他还能……
放出火焰?
不不不, 金刚狼那样比较帅!骨头是金属!
他听着耳边队友们此起彼伏的哀嚎,隐约有点小兴奋。
淋浴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力气了。
如果还有精力,大概还会比一比奇怪的东西。
不, 仁王没有诽谤, 他说真的, 他在训练结束后打开学校社办淋浴间的们, 看到切原居然在和一个只认识脸叫不出名字的一年生在花洒下比划“天马流星拳”, 也以为自己眼睛真的坏了。
为期一周的箱根集训,就在大量的训练, 庙会, 温泉和按摩中圆满结束了。
回程时仁王看了柳一眼, 发现这位部里的“参谋”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心情,总是保持着很浅弧度的嘴角都上扬了。
也是,这次活动肯定让他收集了不少资料,还增进了队友间的感情。
当然啦,我的资料他是收集不到的。仁王得意地撩了一把自己的发尾,决定回去以后就趁几天休息的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也去京都一趟。
但当天晚上他就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梦境。
这一次他并不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而是真实的经历者。
他站在从学校往家走的方向,能感受到风和阳光,还有周围同学们的谈笑。
这真的是梦吗?还是这才是真实?
仁王怔了。
他有些发懵地往前走,顺着身边队友的脚步。再前面是并着肩走的真田和幸村,穿着冬季校服带着围巾。
所以这肯定是梦吧,他们分明还没打完全国大赛,还是夏天呢。
可是……
灵力什么的,不也很虚幻吗?那又为什么觉得现在处于冬天不是真实呢?他也可能只是失忆了。
“仁王,仁王!”丸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仁王抖了一下:“Puri”
“你发什么呆啊。”红发的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不高兴地往前小跑了两步,去闹桑原去了。
仁王晃了晃头,叹了口气。
一直没说话的柳生转过头,表情还是很冷淡,可语气里带着关心:“你没事吧?生病了?”
“没有,我……”他抬起头,突然睁大了眼睛。
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快要走到公车站的幸村突然身体一歪。
变故来的太突然,真田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在往前走,两步之后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听到幸村的脚步,回过头就看到幸村摔倒在地上。
落后一步的柳扶了一把,才让幸村后脑勺没有一下子着地。
但他并没有扶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
那双总是微笑的眼睛突然之间呢就闭上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了,嘴唇也突然之间失去了血色。
冷汗从闭着眼睛的人的额角渗出,微蜷起身体的人轻微抽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幸村!”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吧。
可是为什么又醒不来呢?
仁王只觉得全身都僵住了。
下一秒他就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医院的走廊里,身边的还是队友。
而不远处半合的门里,传出这样的声音:“他这个病,就算做手术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治愈几率,如果可以我们建议保守治疗。……网球?不不不,这是剧烈运动,会加重病情的……”
门打开了。
仁王看到了走出来的真田。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严肃的真田。
真田平日里已经够严肃的了,老成到让人觉得是未老先衰的程度。可现在真田身上的气势叫人觉得的害怕。压抑的,仿佛背着一座山,还不是普通的山而是火山。
那把刀呢?在真田头上的刀呢?消失了吗?
仁王只觉得眼睛酸涩。
他眨了眨眼想不会吧我难道哭了?
一眨眼就又换了场景。
是在东京的网球公园,总是用来举办关东大赛的那个。
半下午的时间,他们,还有对面穿着蓝白相间队服的一群人,中间是空荡荡的球场。
他听到丸井的声音。
“幸村的手术要开始了,真田你……”
手术?
什么手术?
“你们先走。”真田的声音比他记忆力要低沉许多,带着让人心惊的压抑感,“我稍后就到。我会把关东大赛的冠军奖杯送给幸村的!”
……这又,关东大赛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