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孤泓点了点头，突然他抬起头看着白允：“那前辈当年看到的是？”

龙孤泓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这白允笑了笑：“我看到的是属于我内心的心魔。而你看到的是你的。你这孩子心中挂碍太多。可是很多时候，我们是无法去为每一个人的行为负责的。还有就是，魔化。”

“魔化？前辈说的是我的智能魔化？”

“是。所谓的魔化，就是人类某些方面变得更强，强过普通人！这就是魔化。你一直还在想要不要割舍自己的智能魔化。而智能魔化对于咒术最后的学习是有所妨碍的。”

“我明白了，咒术秘法最后是心，而智能魔化是大脑越来越高明。”

“人类觉得大脑比较可靠。但是其实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心。懂吗？”白允依旧循循善诱。

龙孤泓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前辈，刚才那个蛟蓝前辈他去了魔域？”

“是。”白允点点头，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仿佛魔域是个什么可怕的地方。

“前辈，魔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魔域什么样的人都有，各色各样。但是大部分都是心术不正。但是也有那种心术好的，为了躲避外界的人。也有被惩罚到那里的人。”说到这里这白允的脸色再次一遍。

龙孤泓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

龙孤泓看着白允说道：“前辈，是不是你们有朋友在那里？”

“朋友。”这白允喃喃说了这两个字，最终却笑了起来，“如果这么说到是也可以的。确实是朋友。”

白允低头。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当年我们是那样的执着，最后也许真的只能用朋友两个字形容了。”白允长长吐了口气。

龙孤泓知道自己今天问的已经很多了。

最终，龙孤泓深吸一口气说道：“所以说，魔域是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如果我有了咒术，也许还能和这些人抗衡一下。”

“对。”白允点头。

“前辈我选择好了。我愿意放弃智能魔化。”白允此刻声音低沉说道：“孩子，有些事情，你要事先清楚。智能魔化与咒术矛盾，所以你不放弃就没有办法学习咒术。但是你想得到咒术秘法，没有人知道你到底最终牺牲的是什么。比如阴飒。当年他以

为和最后完全不一样。”

龙孤泓拧眉。白允继续说道：“所以，这才是我让你好好想清楚的地方。也许最后你是失去了自己这条性命。也有可能。因为没有人能够提前知道。所以，你千万不要为了任何人去学习咒术，因为这世上一切都有自己的

命数，学习咒术秘法并不是一件万能的事情。比如，我如今这样厉害，却也不能去魔域救我想救的人！”

龙孤泓站在那里沉默了起来。

白允再次一笑：“我和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因为前辈担心，如果选择后，和自己想的不同，心中会有失落。”

“对，大部分的问题，都是从失落开始。心魔产生了，就不容易逆转了。”白允点头。龙孤泓此刻再次抬起头来，看着白允点头说道：“前辈，我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