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也有三分血性,何况许瀚华是个男人呢。
他复又拉回我的胳膊,面目狰狞的冲卢青舟吼道:“你们才认识几天,她才不是你的女人,我们本来就要结婚的。”
“是吗?也只是要结婚而已,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又怎么样?你有我了解她吗?”卢青舟手指在我下巴上划过,指尖卷起一缕头发漫不经心的在鼻尖轻嗅。
“你知道她喜欢哪个体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吗?知道她在我床上有多诱人吗?”
“你,你,你,小钰你,你跟他,你......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许瀚华自动松开我的手,气的浑身发抖,指指我,又指指卢青舟,带着不可置信。
我推开卢青舟在我耳边来回乱蹭的头,嗤笑一声,“怎么?你跟陈雅可以,我跟别人就不可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抱歉,我没有为你守身如玉,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吧!我有罪,满意了没有。”
我转身就走,眼泪不停的落下来,我没有去擦,怕他看到我的动作跟上来。
加快脚步走进办公大楼,转过中庭,从甚少有人经过的消防楼梯走上去,走过几层在楼梯转角捂住脸蹲下。
我应该自爱,不该为了一个男人赔上自己,他要走就让那个他走好了,能抢走的爱人就不是爱人,我不该争义气,我太冲动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哭够了没有。”卢青舟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
阴魂不散,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发泄一下嘛。
“不要再哭了,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他都送上门来了,你该冲上去打他一顿,抓花他的脸,他一个男人又不能打你,你哭什么哭?要不我去把那个傻逼打一顿给你出气?”
“打人犯法。”
他把我拉起来,拿出一块手帕笨拙又轻柔的擦拭我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语言像在说你对我很珍贵。
我有点不好意思,脸一定红了,记忆里有个人也这样为我擦拭过眼泪,毕竟这年代用手帕的男人当属珍稀物种,我怔怔的看着他的手帕。
他捧住我的脸吗,在我侧脸印一个浅浅的吻,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意外的庄重单纯,像一个安慰。
“谢谢你,我回去上班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他张着嘴很无语的样子,我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