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蔗看着左严,问道:“神君,用不用再加一把火,让孟神君体会更深一些?”
“你想怎么办?”左严问道。
“让传闻更加真实一些。”杜蔗说道。
“如何真实?”左严问道。
杜蔗抬头看了左严一眼,然后低声说道:“最真实的莫过于床笫之事。”
左严笑了,微微摇头:“厉红绣也许动心了,不过她毕竟是厉红绣,传床笫之事,会弄巧成拙。”
杜蔗闻言,说道:“孟义舟可不会像神君这般理智。”
左严一听这话,倒是恍然笑了,说道:“有些道理。”
杜蔗继续说道:“孟神君的心已经被伤了,他再如何冷静,也会往哪方面想。此刻再加把火,他会想得更加真切。”
“好。”杜蔗轻轻一拍桌子。
“神君同意,那我就去做了。”杜蔗说道。
“千万不要把你自己给搭进去。”左严提醒道。
“神君放心,我会小心。”杜蔗说道。
“去吧。”左严心中高兴。
房间安静了下来,左严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
几天后,一个消息传到了孟义舟的耳朵里。
“啪。”
孟义舟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门外的守卫听见了,却不敢出声。
站在孟义舟面前的守卫更不敢抬头看,他感觉自己好像惹祸了。
“把张从学叫来。”孟义舟命令道。
“是。”
这名守卫立刻出去了。
不多时,主事张从学走进了书房,看见的茶杯碎片和还没干的茶水,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拜见神君。”张从学躬身行礼。
“张从学,你可知道关于厉红绣与何舞扬的传闻?”孟义舟问道。
“传闻如此真实,属下倒是觉得有些假。”张从学低头说道。
“你觉得是假的?”孟义舟问道。
张从学微微抬头,看着孟义舟,低声说道:“神君,属下虽然对厉神君不太了解,不过也感觉她不该是一个如此随便之人。”
孟义舟闻言,冷笑道:“你真如此认为?”
“是。”张从学很坚定。
“你去查查。”孟义舟说道。
张从学并未立刻领命,他低声说道:“神君,这就是一件相信就是真,不信就是假的事情,很难查得清清楚楚。”
孟义舟看着张从学,说道:“这么说来,你认为这件事是假,所以根本无需查证?”
“是。”张从学再次坚定答道。
孟义舟看着张从学,目光中有些淡淡的不悦。不过他也觉得自己之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确实不该如此的不冷静。
张从学见孟义舟有些冷静了,他低声说道:“神君,属下觉得这传闻也许就是针对神君的。”
“针对我?”孟义舟眉头微皱。
“是的。”张从学低声答道。
“行了,你先去吧。”孟义舟一摆手。
“是。”张从学心中高兴,看来孟神君终于冷静下来了。
“以后再有什么传闻,直接来告诉我。”孟义舟突然命令道。
“是。”张从学立刻遵命。
“去吧去吧。”孟义舟再次摆手让张从学走。
“属下去了。”
张从学退出了书房。
接着,房门开了,一个守卫走进来收拾了茶杯碎片,然后又给孟义舟倒了杯茶。
孟义舟静静喝着茶,目光虽然平静了一些,不过眉头却始终无法完全展开。
……
在厉红绣的书房看了两个月的书,基本上把所有书都翻过了,结果依然没找到任何和霹雳火有关的信息。
不能说不失望,不过风霆已经渐渐的习惯了,所以也就看淡了。
自从上次打败孟义舟之后,厉神君更是几乎一直陪着他。
时间久了,风霆也习惯了厉神君来讨教。
不过现在厉神君却不在他身边,自从早上出去之后,厉红绣就没回来。
风霆觉得有些奇怪,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傍晚十分,厉神君才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