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个屁,他要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
黑袍不爽道。
张屠夫赶紧让人将秦羿叉了下来,“把他身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黑袍下令。
“这……”张屠夫依然对秦羿可怕的毅力心有余悸。
“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取掉他这副钩子,把针留着吧。”黑袍道。
张屠夫仍然在犹豫,黑袍冷笑了起来:“怎么了,莫非你对自己的针法都信不过了?”
“玛德,出了事,你自己顶着啊。来人,把琵琶钩去了,给他上伤药。”
张屠夫无奈道。
立即有人用尖刀撕裂周边的皮肉,小心翼翼的把钩子给取了出来,临时用符水洗净了伤口,上了上等秘藏的伤药。
燕家要杀人容易,救人也容易。
旋即又有人给秦羿端来了内服的汤药,虞素芳打水给他净了面,擦掉了血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秦侯,你刚刚想说什么?”张屠夫问道。
“我要见燕穆!”秦羿微笑道,他的声音依然十分的虚弱。
从黑袍这几日着急忙慌想从他这里套到东西,秦羿就知道燕穆上钩,这出戏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来人啦,严加看守,把虞班主押走!”黑袍下令,想了想他又道:“张爷,麻烦你从现在起,亲自给我盯着他。”
“你们干嘛,我要跟他在一起。”虞素芳挣扎着。
“你要跟他在一起,他还会说话吗?”
“走吧,美人儿。”
黑袍冷笑了一声,押着虞素芳去了。
一切都在秦羿的计算之中,胜利的曙光就要来了。
石门没有再关上,秦羿只剩半口气了,又还有九根针锁着,张屠夫一伙人盯着,根本就走不出去。
“侯爷,我很好奇,这九根针扎下去到底是啥感觉?”
“你怎么熬下来的?”
张屠夫驱散左右,打了个手势,立即有属下端来了烧好的茶水。
“你自己的针,你不知道吗?”秦羿喝了一口茶,由于许久不曾进水米,他呛了起来,又咳了几口血痰。
“说真格的,我还真不知道,我师父传我以来,从来都是我扎别人,扎一个死一个,当初扛过了琵琶钩和三针的人,最终倒在了我的第四针下,那人是个武尊,也是被活擒的,抓来的时候还没你受伤那么重。”
“所以,我很好奇,你被扎了九针,活了五天,是怎么挺过来的?”
张屠夫敬佩之余,更是好奇。
“简单,回头我给你扎扎,你不就知道了吗?”秦羿笑道。
张屠夫被他那阴冷的目光吓了一跳,嘿嘿干笑道:“侯爷真会开玩笑,两虎同槽,你就是再够分量,也要被吃个精光,在燕家,还没有从折扇大门活着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