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是一个人。
可席姻的心里却仿佛买了一根刺,她没了去餐厅吃饭的食欲,转身又回了房间去把霍霖纾留下的早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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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步履匆忙的朝着霍霖纾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脸上的表情震惊而又带着兴奋,因为拿到了重要信息:“boss,重大发现,我们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入了付家内部,经过一番调查把Fiona这个人了解的很透彻……”
景容滔滔不绝的给霍霖纾讲起了Fiona。
Fiona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想要什么有什么,幸福的同时她也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越是得不到的她越要得到,不管喜欢不喜欢!
而据付家的下人说,三年前Fiona对一个钢琴师很感兴趣,可遗憾的是那钢琴师不喜欢她,这让Fiona对他展开了大张旗鼓的追求——
听说有一天晚上,Fiona不知和那个钢琴师发生了什么矛盾,两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了,后来Fiona在回来,那钢琴师就出车祸昏睡不醒了。
很显然,那个钢琴师——就是谢平生了。
而这样说来,谢平生车祸的真相,就在Fiona身上,只是苦恼的是——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
如今只有两种可能得知真相,要么Fiona说出来,可现在看来根本不太可能。
那就只有谢平生了,请最好的医生救他,查出真相。
“boss,您在看这种照片!”景容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兴奋中带着震惊,还带着一丝丝的后怕。
霍霖纾从他手中拿过照片,看着照片上付家的全家福,目光落在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果然是她——”
“boss,您早就猜到了?”景容一愣,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震惊而浑身热血沸腾,却被霍霖纾泼了一盆冷水。
霍霖纾将照片还给他,“嗯。”
“boss,皇统军说森卓几次试探话,问他Gerry什么时候现身,他想让皇统军帮忙介绍他给Gerry认识!”景容突然又把话题扯到了森卓身上去。
霍霖纾伫立在窗前好一会儿,才回应他:“告诉皇统军,在过几天,我会去参加商展大会,在让他向森卓传达一个消息,Gerry,有意向与我合作。”
“啊?”景容呆愣了好几秒,被霍霖纾藐视了一眼,才回过神来:“好,boss!”
反正,大佬的世界他不懂,问多了还显得自己没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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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主动勾引霍霖纾,却被他扔出门外,反而被一个醉汉给侮辱了,这让她感到非常的羞愤。
她跑回自己的公寓,从浴室里洗澡洗了半个小时,还在拿刷子搓,试图把身上的印子都搓掉,可她的身上都搓破了皮,吻痕依然在!
而她的脸上,仔细看还发红,是昨晚被那个男人给打的!
“席姻!我恨你,我恨你!你有什么好?阿生喜欢你,如今霍霖纾为了你居然都能把我拒之门外?他们都疯了,都瞎了!”
想她在Y国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这一切都是由席姻而起!她一定要让席姻尝尝那种被人侮辱的滋味!让她成为阶下囚!
打断她这种疯狂念头的是谢母,她敲响了Fiona公寓的门铃,Fiona不得不从浴室出来,找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套上,匆匆下楼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