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毁掉的脸？”萧易皱眉道。

当面具被摘下的那一刻，这人浑身也颤抖了起来，似乎他极为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杀……杀了我！杀了我！”这人疯狂叫道。

萧易冷声道：“我可以成全你痛快死去，但你要告诉我，你这个脸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玄黄朱果出现的？”

玄黄朱果这个名字，萧易其实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他如今总算明白了一切！

那就是这一带，定然是有玄黄之气存在！

万毒源珠的悸动，也并非是因为有吸引到它的毒物存在，正是因为这里的玄黄之气！

玄黄者，乃是天地二力交融时，产生的一种特殊之气！

玄黄之气，是仅次于源力的一种超级强大的能量，这种能量无法被感应到，完全只能凭借气运撞见。’

万毒源珠也不是感应到了玄黄之气的存在，而是因为天地同源之力之间的那种奇妙感应，让它觉得这里有好东西罢了。

源力，源于天地！是天地万道的纯粹之力。

玄黄之气，亦是源于天地！但并非是纯粹之力！而是天地二力交融时产生的独特之气。

虽有不同之处，却都是源于天地。

被萧易捏在手里的人，咬牙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易目光一愣：“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提着你去元魂殿了。相信以大圣师的手段，自然有办法让你供出一切。”

毁脸者目光狠狠一缩，道：“不，别送我去元魂殿！”

“那你老实的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萧易哼声道。

毁脸者内心挣扎了一会后，咬牙道：“我的脸，自然不是我自己毁掉的，但究竟是谁毁掉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和我们一样，也带着这种金色的面具。来这里盗取朱果，也是他的吩咐。”

萧易眯了眯眼：“你们总有个地方待吧？是在什么地方？”

毁脸者摇头道：“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庞大的阵法空间里，每次有任务，我们都会被传送出来，而出现的地方，虽然每次都是在圣海之中，但每次出现的位置，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萧易眉头轻皱，这么隐秘？

看来这个操控者，十分谨慎啊！而且应该还精通于阵法。

“那你们执行完任务后，都是怎么回去？”萧易问道。

毁脸者道：“我们的元戒之中，都有一枚归返遁虚符，只要输入自身元力，就可以临时破开空间，迅速回到那大阵之中。但这归返遁虚符与我们每个人的气息是相连的，别人拿了也没用。”

萧易眯眼道：“如此看来，你这背后的人，手段确实颇多啊！”

毁脸者咬牙道：“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吧！”

萧易笑道：“为何不求生？”

毁脸者惨然一笑：“我若还活着，只会生不如死！”

“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萧易沉声道，“你是谁？”

毁脸者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是谁，从我有记忆时，我就已经生活在那个大阵之中，活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萧易心里微震，难道这人从幼时，就已经被人毁了面容，且被控制了？

“祭出你的元魂来。”萧易冷沉道。

也许，通过元魂，是唯一可以证明这人身份的方法了。

虽然，这种方法，也未必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