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石之意志(1 / 1)

初代土影差点吐血,吝啬的老毛病居然被大野木发现了。当然,石河是绝不会承认自己这些缺点的,“大野木,我这人啊!只要看一眼石头就知道它的价值。这块石头呢,就是我们村子坚定意志的象征!”大野木吐槽,“连象征都要用冷笑话来凑,明明是牵强附会的顽固小气鬼!”石河脸红,上前抓起石头,“的确,这只是块普通的石头。”然后将这块石头扔到了水里。水里还有很多相似的石头,那块石头落入水中就再也找不到了。

大野木大喊大叫,“你干什么,臭老头!这下还分得出来吗?我都找不到是哪一块了!”石河耍了大野木,心情很好,随手拿起一块石头,“看,这种东西啊!偷偷换块新的也没人发现。”石河将新石头放在祭坛上,大野木惊得下巴快掉下来了,“我去,不是吧?”初代土影变得严肃起来,“最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意志!我这个人啊,只要看到他人的意志,也能知道他的意志有多大价值。大野木啊,你的意志中蕴藏着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但是如果不多加留意,这份难得的意志有可能会消失的。”大野木有些不明白,“消失殆尽吗?”

随着时光流逝,初代土影过世后,二代土影无成为岩隐村的领导者。大野木由那个青涩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稳重的青年人。某日,无和大野木师徒二人来到了一个建筑,见到了宇智波斑。傲气凌人的斑把话说完,大野木愤怒不已,“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柱间阁下……”斑冷冷道,“不存在同盟,服从于木叶的力量吧!以及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斑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打开了须佐能乎,摧毁了整座建筑,将无和大野木像稻草人一样轰飞出去。大野木努力爬起来,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从那一刻起他抛弃了自我。初代土影的话言犹在耳,“那就是墙壁或者障碍!碰壁很容易让一个人抛弃自己的意志。给自己寻找借口,用重新拾起的憎恶代替缺失的意志。听好了,你的意志,千万不能抛弃,坚守住它,让它成为你的垫脚石!”大野木怒视宇智波斑的眼睛,“就算是找借口……”斑冷笑,“看来你还想挣扎起舞,但你太嫩了,实力差太远了!”斑打开了写轮眼,幻术发动了。大野木的眼睛呆滞,手中的石头落在地上。

————————回忆结束——————————

火海中,大野木看到了前面被烧红的一块石头。大野木不顾烫手,抓起那块石头,努力站起来,“寻找借口……”五影不敌斑的强势攻击,在战场上处于下风而受制于火海之中。面对这样的局面,大野木想起了儿时初代土影对自己的教诲。

大野木捏碎了石头,全力结印,“尘遁,原界剥离之术!”大野木放出尘遁的强大圆锥立方体,将整个树海火海切割清理出一大块圆锥体的倒立空间。可怕的光柱摧毁了周围一切,破坏了中央的树海,火海也跟着消失了一大片,危机解除了。光芒空间闪烁,火焰树海化为虚无,斑也不得不退避锋芒。大野木飞出来,意气风发,“什么叫岁月不饶人!找借口这不是我该做的。况且就算找借口也不会有好结果,不是吗?”

斑落在被削平的树桩上,大野木手中的尘遁光芒消失。因火海消失,其他5人全都站起来,照美冥吃惊,“这是……”四代雷影惊叹,“大野木!”自来也赞叹,“不愧是三代土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出威力至强的尘遁!”大野木道,“你们醒了吗?很好!现在开始反击!”自来也道,“正该如此!我们可不能把对抗这个老斑的任务也留给鸣人他们!”我爱罗赞同,“不错,他们那边压力已经够大了。”纲手道,“当时有言在先的。如果连这个死人都对付不了,那五影就该威名扫地了!”

凭借强大的意志,大野木重燃斗志将大伙儿解救,对斑的反攻即将开始。四代雷影道,“是那边吗?”斑转过身来,“起舞得漂亮,大野木!”刚才大野木的尘遁,宇智波斑并没有完全避开,红色铠甲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胸口。斑冷冷道,“但你的实力还差的很远呢!”斑的胸口竟然是千手柱间的白色头像,那是初代火影的细胞组成的。自来也大叫,“那是初代火影的脸!想不到会变成这样……”纲手道,“被我猜对了,难怪连木遁都会使用!”

暗处,兜自鸣得意,“呵呵,这和大蛇丸在团藏身上制造的试作品可不一样,那可是曾经比斑更强大的初代火影……这二人融合后的产物,就是我的王牌!没人能阻止这个秽土转生。”

大雨渐渐停了,宇智波鼬还在林中快速行进。佐助察觉前面林中有人快速经过,拔出草薙剑追了过去,恰好看见鼬从侧面向反方向穿梭。佐助大惊,瞬间打开写轮眼,辨认出此人正是宇智波鼬,他最亲爱的哥哥,绝不是什么人变身的。这是兄弟二人战斗后,佐助再次见到鼬。兄弟之间的一幕幕爱恨情仇瞬间映现在佐助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鼬着急赶路,并没有看见佐助。佐助生气,立即追了出去,“等等……站住!”这下鼬注意到身后有人追踪,“是……佐助啊!”鼬没有停下脚步,佐助边追边喊,“你是鼬吧?混账,都说了,我叫你站住!”

佐助打开了半成熟体的蓝色须佐能乎,蓝色大手凌空抓向鼬。鼬的红色须佐能乎也打开了,红色巨掌击飞蓝色巨手。佐助大惊,“是须佐能乎!你果然是鼬!你的眼睛……”鼬也看清了佐助的眼睛,“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吗?在没有我的眼睛情况下,你使用了爸爸的万花筒写轮眼吧!须佐能乎也会用了呢!”

佐助道,“是融合了爸爸的万花筒写轮眼和你遗留的瞳力……重点不在这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还有你的眼睛失去瞳力,不是应该瞎了吗?”鼬道,“因为晶臧所留的卷轴以及奇怪的通灵兽,止水的万花筒、白眼、写轮眼……纲手大人的医治……总之现在的我是复活了,万花筒写轮眼也意外进化成永恒万花筒。详细的情形没时间跟你解释,现在不能止步。我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马上去做!”

赶往战场的佐助在途中居然碰到了刚刚复活的哥哥鼬。来不及对佐助解释更多,鼬便要匆忙赶去阻止兜的秽土转生。

佐助气急败坏,“谁管你那么多!不管你去干什么……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有太多的话要问你!”鼬道,“回头我慢慢告诉你,想必你现在也不会再那么听我的话。”佐助恼火,“站住!是你说的,让我带着和你一样的眼睛去找你。那你现在为什么要逃?是为了对我说谎而感到内疚吗,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真相?我已经知道了关于你的一切,所以我决定摧毁木叶!”鼬叹气,“和你战斗时我说过,人其实都活在各自的执念中,你不这样认为吗?你看到的现实或许只是幻觉。我的真相,其实……”

佐助没好气,“我已经摆脱了幻觉,不在幻境之中。能看破你的幻术,我的眼睛里有你的瞳力!”鼬想起了鸣人和晶臧之前所说的话,也明白佐助那逆反的报复心理。可是鼬并不希望佐助生活在仇恨之中,“虽然你强硬的口吻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地爱逞强。但我听别人提到过你之后的情形……他们说你整个人都变了,只是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

佐助道,“不,曾经是你改变了我的一切!我本该死去,和父母一起被你杀死!可是……”说到这里佐助泪流满面,他没办法想象当时鼬接受灭族任务的心情,以及之后过着怎样痛苦的卧底生活。佐助道,“为什么是我?偏爱吗?在你心里,我和爸爸妈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只留下了我?”

鼬道,“因为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无论是宇智波一族的愚蠢想法,还是别的……你只是个孩子,况且那也不只是为了你……我想有一天我应该被宇智波家族的人所制裁。为此我利用了你心中的憎恨,所以才会失败。到头来是我赋予你憎恨,逼得你离开了村子。是我让你成了罪人!我曾希望你能走上正确的道路,比我死之前更正确。在我们决战之前,为了不让你走错路,曾想引导你走上一条没有岔路的康庄大道,并用谎言和瞳力改写了指路的路牌。”

佐助不忿,“让我一无所知独自一人悠闲地走在那条直路上吗?我根本不想走那样的路!”鼬叹气,“嗯,你说的没错啊!该怎么走应该由自己来决定。”佐助道,“无论你怎样改写路牌,凭我现在的眼睛都能看破上面涂改的痕迹!”鼬没有停下,脸色露出笑容。佐助恼怒,“你笑什么?有什么不对吗?”鼬道,“能指明道路的未必只有路牌,还有朋友啊!”佐助一愣,鼬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方法是错误的。那么未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这些后辈吧!不会再多说了。”

佐助道,“你以前总是不怎么理会我,没时间跟我说真心话。总是点着我的额头让我原谅你,然后逃跑。现在被我堵上了,还想从我眼前逃走吗?”鼬道,“我没有逃跑。刚才说了,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我必须去制止秽土转生!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世界和平就没有希望!”佐助恼恨,“又是世界和平!在你心里永远只有大我没有小我,对吗?你还是那么虚假的高尚,可是又有谁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别傻了,在所有人心里,你只是个灭族的冷血屠夫罢了!”鼬道,“是非功过就由后人评述吧,我就是我,木叶的宇智波鼬!”

沙漠战区,五影对峙宇智波斑。斑喊道,“那个用医疗忍术的女人,你继承了那家伙的血脉吧?”斑指的是千手柱间的血脉,纲手道,“那又如何?”斑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不用木遁反击呢?难道说你根本没有继承柱间的木遁血继限界?简直是太可笑了!先从你开始收拾吧!”众人均是一惊,自来也喊道,“纲手,小心点,我会全力保护你的!”纲手怒道,“我还用不着你来保护!”照美冥道,“先击杀小队当中的治疗忍者,这是战斗常识。”自来也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打算,你觉得还能轻易得手吗?”

宇智波斑道,“错!因为那个女人是千手柱间的后代。”照美冥一愣,“什么?”斑道,“就凭你的医疗忍术,只能稍将死亡时间延后,苟延残喘罢了。与千手柱间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自来也6人均是大吃一惊,一直以来纲手都被当做整个忍界最强的医疗忍者,却被斑说成是雕虫小技。自来也疑惑,“素来听闻初代火影忍术武功天下第一,为世人所敬仰。但没怎么听说他还精通医疗忍术啊!”

斑感叹,“世人是如此传说的吗?不过说的也是,除了我宇智波斑,天下还有谁能让柱间受伤呢?你们恐怕不知道,他甚至不用结印,就能自动治愈伤口。他的所有忍术都无可比拟,他被世人称之为最强的忍者!我和他的战斗,每次都是以命相搏的殊死搏斗,可不是这样的儿戏!”说话的时间,因为秽土转生的作用,斑被尘遁剥开的铠甲逐渐恢复了。斑不屑道,“与他相比,你虽然身为柱间的后代,又有什么能耐拿出手呢?不会用木遁,医疗忍术还不及柱间的一根手指,并且还是个弱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