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杉这时候才笑了，最后坐在那里半晌才再次开口，“下午我会在爷爷的安排下去到京城的训练基地，封闭训练三年。”

白轻尘看着厉云杉问着，“你不想去？”

“三年之后，我不知道等我出来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厉云杉似是有些失落，旋即认真的看向白轻尘的脸，“三年之后，我……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白轻尘迟疑了片刻，最后笑着摸了摸厉云杉的脑袋，“当然能，只要你联系我，我肯定会见你，就像今天一样。”

“三年后……”厉云杉重复了一遍。

他的心中还有别的话要说，但是始终都说不出口。 而白轻尘看了几眼厉云杉之后似是想起来些什么，最后非常认真的对厉云杉说道，“我知道你想见我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

只可能是你的姐姐，你的朋友。 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残忍，但是总比一直残忍要好，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三年的时间也许你就忘记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得提醒你，我说的三年之后我们能再见，不是以什么特殊的关系，而是姐

弟或者朋友。”

厉云杉又是一阵无奈的笑，其实这个答案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总是带着一丝丝的侥幸思想，但是现在最后一丝侥幸都已经没有了。

“我知道。”厉云杉笑着，“我大概是没希望了，我的初恋也到此结束了。”

说完嘴角的笑意好像越发的浓烈了一分，最后看向白轻尘，“你现在，和陌靖宇又在一起了吧？”

白轻尘微愣片刻，尴尬道，“你……怎么也知道？”

“我想，所有认识你们的人都应该知道。”厉云杉道着，“我一直以为我年轻是我的资本，后来却觉得年轻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年轻所以才没有机会。”

白轻尘依旧是呆愣愣的坐在那里，而厉云杉则是认真的看着白轻尘，“我知道我现在问什么都好像是多余的，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如果我比陌靖宇先出现，你会选我吗？”

白轻尘再次愣住，回想起厉云杉的种种，其实她和厉云杉之间好像也没有过多的接触，最多就是同学和朋友，至于让她心动的事情，好像没有。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毕竟你出现的时候陌靖宇已经出现了，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或者是没做什么，我都不在意了，所以这个假设问题我很难回答你，抱歉。”

“真的连假设都做不到吗？”

“毕竟人生没有那么多假设，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听着白轻尘的这句话，厉云杉沉默了，最后无奈的笑了，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并且吐出，“你说得对，没有假设。”

旋即拉住了白轻尘的手，而白轻尘刚想抽回，厉云杉却是大力的拽住不让她的手从自己的手中脱离。

“但是，我有这个自信，如果我比陌靖宇更早的出现，你就会是我的。”

厉云杉十分的认真，那双眸子里少了一分关于十七岁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 看着这样的厉云杉，白轻尘最后忍不住笑了，“如果你一开始出现是这样子，而且比陌靖宇先出现，说不定我真的会动心，你这样的眼神，女孩儿难以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