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凌天爵把他赶出去。
刘浩然匆匆走了。
凌天爵坐在床边,俊眸深邃得似要把她吸进去,“还疼吗?”
漫漫点头,又摇头,“没那么疼了。”
“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就是……没那么疼了……”
“你先喝杯热水,暖一暖。”他倒了一杯热水,揽着她起来喝。
漫漫就着他的手喝水,靠得这么近,他温热的呼吸吹拂过来,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想起之前在野外他野兽般的疯狂行径,她没来由地一抖。
有时护她如珠如宝,有时温柔得不像话,有时粗暴得令人发指。
这凌大总裁是精分还是戏精?
真是喜怒无常。
喝了热水,她躺下来,凌天爵走进浴室说要洗澡。
漫漫忍着小腹的酸疼麻利地下床,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要去相距不远的病房看看爷爷。
他洗澡的几分钟时间,应该可以来回。
这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她的心脏跳得厉害。
只是,她刚打开门要出去,就听见一道寒沉的声音:“你去哪里?”
漫漫心神大乱,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凌天爵抓住她的手腕,犀利的目光直逼她的内心,“你不在床上躺着,出去干什么?”
“我……躺了好一会儿,腰酸胀痛……想在走廊走动一下……”
她干巴巴地笑,比哭还难看。
他根本不信,“你不是疼得厉害吗?还能走动?”
“就是因为胀痛……才需要走走……”漫漫眨巴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道,“你是男人,无法体会身为女人的痛苦……”
“你想去外面打电话给某个人,还是做别的事?”凌天爵冷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