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一定在外间歇下了,她去洗衫子和床单,怕是会惊动他。
今天的晚上的事情,真的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夜染干脆躺在床上装死,心里打定主意,只等明天一早起来,趁他没醒,那时候好将弄脏的衣裳,还有沾血的床单和薄被,一并拿去洗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卧房的门从里被推开了。
夜染一下惊醒了,弱弱声问:“怎么了?”
殷天二话不说,径真从外面走过来,伸手要来搂他。
夜染一急:“那个,等月事好了。”
她的小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成亲了那么久,他能忍到现在没有跟她圆房。
他就那么没定力,要在她月事的时候吃了她?
“娘子在说什么?”
殷天抽搐了一下唇角,温声道:“不是要泡澡吗?吴大娘和春桃歇下了,为夫刚刚去灶房给你烧了热水。”
什么?
这大半夜的,他竟然跑去灶房给她烧水了?
夜染顿时感动得不行,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唇颤了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哽咽喊了一声:“相公!”
瞧烛火下他家小娘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这是在感动吗?
“傻!”
殷天搂着她一路往浴房去:“这是为夫该做的。”
浴房里热气腾腾,殷天将夜染先放在一旁的竹榻上,然后试了一下水温,替她开始撤衫子。
夜染很怕他一下没忍住,像上次在小泽镇宅子一样,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