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才陪着夜染出了本草堂,一脸感激:“阿仁一定跟着张大夫好好学医术,报答夫人用针法密术争取来的机会。”
夜染站在本草堂门口,含笑道:“哪是我用针法密术争取来的机会?那是我与张大夫的约定,他在本草堂坐诊一年,倾囊相受他的脉术,我用针法密术作为交换。”
阿仁争执道:“可是针法密术是多重要的东西,不是该一年之后再交给他?”
“心悸症一旦发作,凶险无比。”
夜染反问道:“若是一年后交给他,他的小孙子有个意外呢?”
阿仁顿时哑口无言了!
心里却是肃然起敬,有些懂这几天夜染反复强调的医德,做大夫的,救病治人,永远是放在首位,是最重要的。
他心里对她的感激,有增无减。
夜染看到树下黑暗中驶出一辆马车,很是意外:“我相公来接我了,阿仁,你不用送了,去张大夫跟前伺候吧!”
那辆马车缓缓向她驶来,夜染冲阿仁笑一下,钻进了马车内。
夜染一上车,被殷天的大手掌拦腰揽进怀里:“染儿,你丢下相公和孩子,给一个老头儿亲自下厨,这像什么样子?”
张大夫不过是一个老头儿,他还吃上醋了?
夜染不由得一阵无语,吧唧一下在他脸上亲一口,捧着他的脸在他耳畔哑声道:“本草堂聘到了大夫,后天梧桐岛的赏荷节,我才能陪你和月儿嘛!陪你们一整天……”
某人的毛被撸顺了,傲娇道:“那今晚也要陪……”
“怎么陪?”
“昨晚那样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