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夜使劲儿搓了搓眼睛。

十五年前，救了他和北宫宸的小女孩，明明是妃妃，为何他这一瞬，竟会对小舞有种别样的感觉。

他忍不住唤了声：“小舞姑娘！”

本已走进教室的小舞，猛地顿住，皱眉回头。

聿夜很少称呼她。

最多，不得已的时候，才公事公办喊一声。

而刚才这声呼唤，却充满了强烈的情绪。

让小舞都为之动容。

“你又怎么了？”她皱眉问，“如果你还是为南妃妃开脱的话，那我劝你省省吧！我是不会原谅她、相信她的！纵然她出身多惨我也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对，我就是这么狠心这么不识时务，我就是看不顺眼她那渣到不行的人品！”

一口气说完，小舞觉得畅快极了。

没想到，聿夜却抿了抿唇：“我没想为她开脱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小舞，为我做过的……”

“你承认了？”小舞挑眉，“那天在皇家美食大赛，是不是你！”

“我……”聿夜犹豫了下。

他真的想承认，可是，这样会把妃妃牵连出来。

他一个人认罪不要紧，若是连累妃妃，他怎么对得起她？

这么想着，聿夜痛苦地皱紧了脸：“我只是想说对不起，以前我做过许多不尊重你的事情，怀疑你的事情，统统对不起……”

“鄙视你！”小舞冲他冷哼了一声。

胆小鬼！

懦夫！

敢做不敢当，哼！

她扭头，忽然想到一事，又折回来：“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若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告诉我亚瑟在哪里？我怎么好久没见他了？”

“亚瑟……”聿夜抿了抿唇，“他在替宸殿下打点灌溉工程，这段日子都在全国出差奔走……”

“我想见他，或者给我电话也行。”小舞道。

“这……”聿夜明知道，小舞是要找亚瑟，问当初纵火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