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湮的地盘,在她好面子的皇爷爷眼底下动手,伤的是北戎宸王,断是那北戎的无良国主心里暗喜,也必须为了所谓的国威而向齐湮发难。
齐湮不怕北戎,不过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追查一番,必能找到洛易平的头上。
洛易平虽然蠢,但还不至于这么蠢。
小丫头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余热未散,依旧烫手的很。
“没想到齐湮原来这么热,想来还是北戎好。”
萧芜暝挑眉浅笑,“哦?怎么好法?”
“这才刚入夏没多久,齐湮就热成了这样,北戎可从没这么热过。”
“可是每到冬日,你就拿北戎天冷说事。”
优雅的男子晃了晃手中的伞柄,惊得筎果赶紧去拉住他的手,以免自己被日光晒到。
“可冷归冷,大不了冬日我多穿几件,出行再多带几个暖袋。”筎果说罢,娇嗔地哎呦了一声,脑袋贴着他的手臂,道:“以后我再也不说北戎不好了。”
两人在外头晃悠到了黄昏时分,才回了宫。
夏竹早早地就候在了殿外,一见他们两人归来,她急急地跑上前,“殿下,小主子,那长公主又来了。”
又!
筎果挑眉,这会儿连夏竹都用上“又”这个字了,可见这长公主来的未免也太频繁了点。
小丫头眉头一蹙,紧接着撇了撇嘴,方才还不错的心情这会儿全没了。
要说她这皇姐也是十分的奇怪,旁人躲她还来不及,她倒好,瞧着那架势是恨不得干脆搬进来跟她一起住。
她这又没什么可让人惦记的宝贝。
“皇妹,你上哪里去了?”长公主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眉头微拧,“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筎果敷衍地笑了笑,小手捏着裙子自桥上走了下去,“我这不是为第二局的比试去做准备了。”
“我来,也为了此事。”长公主抬手,随即她的宫女递出一张皇榜,上头写了两三句话,一看就是还未写完,“这究竟如何比试,你还没有与我说清楚。”
小丫头瞥了一眼那个皇榜,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公告天下,其实百姓看了也只是求个乐呵,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卖个关子呢。”
长公主面上一滞,随即又笑道:“你这鬼灵精的丫头。”
说罢,她甚是无奈地看向了萧芜暝,见宸王转身立在桥上,看着桥下流水的风水鱼,她上前道:“殿下,我这皇妹只听你的,不如你劝劝?”
“长公主这话错了。”候在一旁的夏竹忽然开口,“向来只有殿下向小主子妥协的份。”
筎果听到夏竹这么一说,站在长公主的身后,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笑的眉眼弯弯。
夏竹看了她一眼,低眸浅笑。
长公主见这丫鬟如此,心中有疑,当下转身。
筎果抬起的手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道:“出去玩了一天,出一身的汗,夏竹,我要沐浴更衣。”
“是,小主子。”
长公主抬手,示意拿着皇榜的丫鬟退了下去。
“皇妹,这定力你到底想怎么比?皇姐我不告诉别人,你可别对我卖关子了,我快好奇死了。”
小丫头是最好哄的,长公主这么一说,她倒是也不瞒着,附耳小声地与她说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