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将这谎话说的如此脸不红心不乱,一时间有些得意起自己与日渐长的说谎技巧。
“那卫馥璃嚣张是嚣张了些,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害她吧?”
又是害她破坏阵法,又是故意引她在老国主的面前拿鞭子打筎果。
老国主最是在乎筎果的这条命,倘若说萧芜暝是这世上最不想看到这丫头受伤的人,那老国主就是排在他后头的第二人。
原因也很简单,筎果安然与否,牵连着齐湮的国运。
所以当卫馥璃拿鞭子朝着筎果打过去的时候,几乎就坐实了筎果先前说沧南有要灭齐湮之心。
再多的言语,也抵不过亲眼所见。
老国主对此深信不疑,心中已经对沧南有了疑心,只是眼前大事是等筎果及笄大婚后,杀她,灭元辟,所以他暂且留沧南国一段时日。
只是,筎果下的这盘棋,盘上平平,实则暗波汹涌。
一旦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日后只需一滴水,便可使其长成生根发芽。
筎果瞥了一眼巫马祁,凉凉地哼了一声,“我不这么做,怎么帮你制造机会,在卫馥璃面前博个好感啊?”
“你少来,我才不会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我自然不会这么闲,我才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
巫马祁有些听不明白她说的话,转头看向萧芜暝,“这蛇蝎丫头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你可猜得到她这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呢?”
萧芜暝的声线是一贯的温淡,他似笑非笑地勾唇,“本殿自然知道,不过不告诉你。”
“是了,我们都不说,让你自个紧张去。”筎果甚是得意地瞟了巫马祁一眼,眉眼笑的比春风还要令人心醉。
公公在外头等了一会,寻了个恰当的时机,轻咳了一声,这才出声道,“巫马先生,国主有请。”
“头疼。”巫马祁晃了晃手中已经空了大半的酒壶,甚是不情愿地起身而去。
走在御花园中,巫马祁看了好几眼公公,欲言又止。
“巫马先生可是有什么要问老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