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就去通报给国主。”公公明显地一晃,转身出去,招来了一个小太监,附耳说了几句。
只见那小太监俯了俯身,很快的跑开了。
“受伤了?”叶嬷嬷像是才看到那窗户纸上刺眼的血迹,倒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道,“殿下,老身学过医,让老身来给你把把脉。”
“你是什么身份?御医么?”筎果将她推开,“殿下金贵的身子可是你想碰就能碰的?还不退下?”
叶嬷嬷却是执意要为萧芜暝把上一脉,“受伤了可是不是件小事,还是让老身先把一把脉,难道小公主就一点也不想知道知道殿下的伤势究竟有多重么?”
她紧紧地盯着筎果,忽又笑开,“还是说,今夜这一场闹刺客是假的?毕竟宫中守卫森严,怎么可能有刺客也会没有察觉到?”
“你!”
少女怒不可遏,目光一凝,正要朝着叶嬷嬷发难,小手就被萧芜暝拉住了。
清贵的男子轻咳了几声,扶着胸口,连说话声都是若有似无,“御医还要一会才到,就麻烦叶嬷嬷了。”
筎果眉头轻蹙,低头看向他,对他对视了几秒,这才不情不愿地往旁挪了挪,给叶嬷嬷空出了地。
叶嬷嬷坐下后,给萧芜暝把了脉,眉头最先是高高地挑起,欣喜的神色跃然于眼底。
筎果见状,问了一声,“如何?殿下可是伤的不重?”
听到她如此问,叶嬷嬷瞥了她一眼,眉头渐渐地皱起,“殿下这脉象……脉来缓慢,时见一止,止无定数,这……恕老身学医浅薄,无能为力。”
听起来像是很严重的样子,所以方才她那欣喜的神色是因以为萧芜暝重伤?
“夫人你与工部尚书倒不像是一个家门里出来的。”筎果凉凉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知工部尚书知道你今夜在此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休妻。”
叶嬷嬷不知为何筎果突然变了脸色,不善地看着她,“不知老身做了什么,让公主你如此不喜老身。”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眼刀剐了她一眼,筎果不紧不慢地道,“方才你自报家门,可不是为了炫耀你的尚书夫人的身份,而是来告诉我,你是来寻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