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再也不揶揄萧芜暝吃醋了。
清贵的男子捏了捏地她的脸,娇软的手感让他心中一动,凑了过去,亲在了软绵的脸颊上。
筎果脸倏地娇红了一片,艳过百花。
“你做什么?”她低声娇羞地埋进男子的怀中,眼角偷瞄着那个门房。
门房望天望树望北飞的雁儿,就是不朝他们望过去,黝黑的脸上却是也泛了红,不甚自然,极为尴尬。
筎果被这一亲,极为的安分,萧芜暝说什么,她都点头。
连巫马祁都看不过去了,丢了手中的酒壶,摆摆手道,“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要看你们恩爱模样,走走走,回宫去,我还要作画,明日上交。”
“我从头到尾都在与你下棋,何来显眼恩爱一说?”
萧芜暝话音方落,坐在他身侧的筎果抬手就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呐呐呐,又来了,我都没有眼看。”
巫马祁抬手遮眼,还别过身去,忍不住又道,“你们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筎果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同声道,“不能。”
“唉!”巫马祁垂头。
萧芜暝与筎果又坐了一会才离开。
他们走时,那西闽质子也没有出来,只是托了小厮来说,“既然沧南质女也是让巫马先生作画,那他等质女画完画像,他再画也不迟。”
这小厮是趁着萧芜暝和筎果走出质子府时,才上前传话。
闻言,筎果哼了一声,萧芜暝眸色略深,不紧不慢地道,“让你主子安分一些,再过几日就送他回去,若是在此期间起事端,寡人定不会饶他。”
待上了马车,筎果拉着萧芜暝,这才道,“那质子不是个简单的,我看得让影卫们去查一查他。”
“他是不简单,但只要他不生事,过几日将他送走,也就好了。”
筎果蹙眉,横眼瞥向他,“那沧南质女呢?”
卫馥璃可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块大肥肉呢。
“送走送走,自然是留不得的。”
他虽是喜欢瞧这丫头争风吃醋的模样,却也深知女子是逗不得的,尤其是孕中的女子,前一刻还能与你说笑,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也是常态。
筎果虽是还没有如此,不过还是以防万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