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安居乐业,便是国之根本。
他只好暂且作罢,回去再另想对策。
萧芜暝下了朝,还未回寝宫,就已经有人将朝上之事说给了筎果听。
筎果一听便是乐了,她倒不是高兴萧芜暝独娶她一人的这事,而是在笑萧芜暝又拿臣子开涮了。
那几个私下嘴碎的臣子家中美妾颇多,各个都是疼在心尖上的,要他们放走美妾,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
萧芜暝一走进寝宫内,就见她乐得眉开眼笑,便是上前俯下身,双手撑在了椅子两侧,勾唇笑道,“看把你给乐得,为夫帮你争面子的事情,日后还有的是,你这么个乐法,恐怕做梦都要笑醒。”
筎果一愣,大笑不止,抬手推开了他些许,道,“你自作多情。”
她将自己为何乐的原因告诉了萧芜暝,萧芜暝当下蹙眉,故作生气地捏着她的脸蛋,道,“你这个没心肝的,总是枉费我的一番心思。”
自有孕后,筎果的心思愈发敏感了起来,萧芜暝本是揶揄她,她却是想到了前世,可不就是没心肝么,当下就心疼起他来。
纤细的手臂缠绕在他的脖颈,将作势要起身的男人拉近自己,她言笑晏晏地看着他,却是不说话。
“怎么了?”萧芜暝挑眉狐疑地看向她。
筎果修长纤细的手顺着他坚毅的脸庞轮廓满满地爬上了他的眉眼,“我在想,你怎么长得这么俊,别说是两辈子了,让我看十辈子都看不够。”
“现在话倒是说得好听,你早干嘛去了?”萧芜暝虽是哼了一声,却是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她搁置在自己的腿上。
“没长心肝嘛,现在长全了。”
萧芜暝被她这话逗笑了,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那你怎么就不因着我放那话乐呢?”
“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只会娶我一个人,心里早就有底的事,我要是乐出来给人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太嚣张了。”
她早就知道萧芜暝只会要她一个人,不然前世他也不会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你平日里也没见有多低调,这会儿若是不再嚣张点,旁人可就要说你装了。”萧芜暝又道,“尽管嚣张,我做你的靠山,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