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觉着这名字听起来意境也不比他皇兄的差。
巫马祁在筎果生下皇子半个月后,出现在了宫里。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寇元祺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道,“是来解决麻烦的吧。”
虽然萧芜暝那日的一番魔王坐镇元辟可保千秋万代的言论让百姓信服了,但朝中大臣总有爱操闲心的。
巫马祁却是没有理他,甩开了他的手就走。
寇元祺甚是纳闷地看着巫马祁愈发消瘦的身影,“他这是怎么了?”
巫马祁比以往更爱喝酒了,却也更沉默寡言了,以前他还会说上几句打趣的话。
他为两个小皇子占了一卦,卦象显示很好。
虽说是亥时出世的孩子,可这两个孩子都是随了爹娘的,命格奇特的很,压得住亥时出世的命。
筎果闻言,也就放心了。
巫马祁此番话传了出去,元辟百姓更是安心了,至于那些还有花花肠子的臣子也再也找不到理由了。
毕竟巫马祁都说这两个孩子命数好的很了。
说回战事。
北戎军被破浪等人夜袭之后,又对无良国主心灰意冷,此后一蹶不振,再也造不成威胁了。
无良国主又命人打探到沧南军溃不成军,大败而归,而西闽军本就也指望不上他们,故此,高挂免战牌求饶。
割地赔了三座城池,破浪等人这才班师回朝。
至于沧南国那里,萧芜暝却是已经片刻都容忍不下了,命钟武将一日不灭了沧南,一日不要归来。
而西闽国是此番战役中,不仅没有受损,反而还赚了的联盟军,西闽军成日在沧南和北戎两国后面捡漏,抢夺了不少的粮草和钱财。
且西闽国主又在战事前期与萧芜暝打过了招呼,表露自己出兵亦是无奈之举,故此,萧芜暝也没有追究西闽国,又或者是压根就不屑去刁难这么一个小国。
那日攻入雍宫的敌军全数被扣押住,分配去了做苦劳建设水渠。
可筎果却有一事压得心里头甚是不安。
“还没有找到那个黑衣人?”她眉头紧蹙地看着回禀的乘风。
“小主子放心,宫内已经仔仔细细地盘查过数回了,没有见到可疑之人。”
萧芜暝见她担忧,将她揽进怀中,“有我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一日找不到这人,我一日都不能安下心来。”
那夜,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甚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人的存在。
这样的人几乎可以说是神出鬼没,筎果害怕也是正常。
“若我说,是个旧识呢?你会不会就不这么担惊受怕了?”萧芜暝剑眉微挑,似是那么一点不愿意说起的意思在。
筎果闻言,惊讶道,“你知道他是谁?我们认识的人当中,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洛易平。”萧芜暝神色淡淡,语调亦是淡淡。
筎果倒吸了一口气,“是他?所以他是来帮我的吗?”
“看不出他这人还是很有义气的嘛。”筎果嘻嘻一笑,长呼了一口气,俯身去逗弄两个皇子,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