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头几番劝说无果后,与他置气,当众辞了官。
聂玉书想用医治他来控制他,却没有想到那时他已经没了生的念头,故此,他的计划落了空。
其实,聂玉书坐上了太医院的主管,这日子也没有多风光。
在他做主管的第一日,萧芜暝就命他要每日在民间摆摊赠医施药四个时辰,造福百姓。
百姓一听是聂玉书摆摊看病,每日巴巴地排着队伍,那队伍可从城东一路排到城西。
仅是四个时辰,哪里看得完。
时辰一到,他就要收摊走人,第一日他的确是这么做的。
结果第二日,萧芜暝即可又派人去传令,命他每日都必须看完最后一个看病的百姓,才可收摊。
通常,聂玉书这摆摊,从晨光微熹一直摆到了日落月升,才算结束。
聂玉书又是个极其重名利的人。
萧芜暝算准了他不会糊弄了事,来有辱自己医圣的名号。
他想用借用药物来控制萧芜暝,那就让他每日无偿为人治病开药单。
筎果微微挑眉,长吁了一口气。
萧芜暝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庆幸。”筎果转过头,揉了揉他英俊的脸庞,又道,“无比的庆幸,我没得罪过你。”
“你没得罪过我?”萧芜暝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上辈子得罪我最狠的人,就是你。”
筎果哦了一声,又点了点头,面上依旧是庆幸的表情,“那我还是十分的庆幸自己。”
“庆幸什么?”
“谁让你爱我呢,得罪了你,你也拿我没有办法。”
萧芜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你继续嘚瑟,看我有没有办法治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探入了衣裙下摆。
筎果伸手制止了他,眉开眼笑地道,“殿下,你忘了?”
筎果甚少叫他“殿下。”
有时候是撒娇,有时候……没有好事等着他。
“怎么?”萧芜暝眼眸微眯地盯着她。
筎果笑意不减,附耳轻声说道,“我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