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王冬生那犊子只顾驱车赶往了里水那边的红情休闲会所。
这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对于一个狗犊子来说,在这座城市本身就是青春无处安放,所以每当看到这灯火辉煌但却迷离的城市夜景,狗犊子总有那么几分莫名的惆怅,因此,现在在赶往红情休闲会所的途中,他倒是像是突然找到了些许慰藉似的。
尤其是想着李大树,想着今晚的酒局,再想着今晚可能堕落的生活,狗犊子更是忽觉有了些许心灵上的慰藉似的。
事实上,作为混迹在这座城市的底层的打工者来说,总会有些苦情是没人会理解。
当然了,他们本身也不被关注。
他们就像是蚁族,没有人关心他们将去向何处,也没有人关心他们将归向何处?
人间冷暖,唯有自知。
他们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活着,生怕被哪位大佬一脚给踩死了。
大家可以去想象一只蚂蚁的死是多么的悲凉。
所以,这也是王冬生这犊子为什么一直不敢与周少宇或者潘岩那些个二世祖针锋相对的原因。
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渺小。
也知道自己目前只是蚁族中的一员罢了。
所以,在没有真正的强大起来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
什么时候该卑躬屈膝,他心里清楚。
只是愣是被丁雨嘉那个小娘们给推向了风口浪尖,他也很无奈。
这一路上,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赵二狗来。
每当自觉无助的时候,他总是容易想起赵二狗来。
事实上,要是有赵二狗在,一对烂兄烂弟也好有个照应。
至于胥勇那犊子虽然也很生猛,但是跟赵二狗比起来,还是差点儿意思。
不过,打自王冬生这货将胥勇那犊子给丢进华庭KTV之后,倒是确实是被伍姐给調教出来了。
……
一会儿,当王冬生这犊子驱车到了里水地界之后,正在找寻红情休闲会所的方位时,忽然,莫名的,沈莹莹那丫头给打来了电话。
瞧着来电显示着‘沈莹莹’三个字,王冬生这货是愣了又愣的,心想她怎么又来电话了呀?
这确实是令他倍觉有些不可思议。
原本他以为也就是在青川的一面之缘,但是,时不时的,沈莹莹这丫头总会给他打来电话。
倒是每次也没有聊什么,顶多也就是问问近况而已。
这回,当王冬生接通电话后,沈莹莹便是问道:“国庆假有没有去哪儿玩呀?”
“没有。”王冬生这货如实回道。
“加班么?”
“也没有。”
“那为什么不出去玩呀?”
“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