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三子那般哆哆嗦嗦的说着,王冬生则道:“那你倒是他玛德说呀!”
没辙了,见得王冬生那又要扎刀的架势,三子也只好紧忙道:“我们……我们确实是有目的的。”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王冬生言道,“最后一次机会了哈。”
“那个……我……大、大、大哥,不不不,生、生、生爷,你就……你就手下留情吧!”
“槽!”王冬生不再废话,直接挥起了手上的牛角刀。
见状,实在是没辙了,三子也只好紧忙说了句:“我们都是廖爷的人!”
“廖爷?”王冬生不由得愣了一下。
三子又是忙道:“就是廖场村。”
“哦……”王冬生这才故作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
随即,三子又只好紧忙解释道:“不过,生爷你别误会。我们也就是想前来试试生爷的身手而已。这也是廖场村的意思。我们真的没有别的目的了。”
王冬生听着,这才伸手过去,摘下了三子头上套着的丝袜……
完了之后,他瞅着三子,问了句:“你应该就是那个三子吧?”
三子忙道:“对,小的就是三子。”
“那现在你觉得我的身手怎样?”
“牛比!厉害!超级厉害!”
王冬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言道:“回去告诉廖场村,不管他是玩明的,还是玩暗的,我王冬生都不惧他。你还告诉他,别他玛德倚老卖老。老子尿他,他就是一个夜壶,老子不尿他,他毛也不是。槽,跟老子玩这一手,他廖场村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
听着这话,三子惶急道:“这话我一定带到!”
三子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他知道,今晚上要是生爷真做了他,他也没辙。
因为这个老小区,里面也没有监控系统。
这大晚上的,也没有人瞧见,事后,随便他生爷怎么解释都是合理的。
而且,以赵爷的势力,他再出面稍稍的照应生爷一下,公安方面也不会过于追究。
说白了,他三子和黑皮今晚上死了也就白死了。
但,事实上,王冬生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俩而已,没有真想做掉他们俩。
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而且,他的目的是要让廖场村害怕。
要是三子和黑皮死了,就没有人替他传话了。
再者说,他现在也还不想大开杀戒,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现在也就是小打小闹的玩玩而已。
随后,王冬生瞅着三子,便是问道:“你们俩这么拼死拼活的,廖场村每个月都给你们俩开多少钱呀?”
三子忙道:“不多、不多。也就一万左右。”
于是,王冬生便是调侃似的说道:“那我给你们俩开两万的月薪咋样?”
“这……”三子有些愣住了,貌似不敢轻易的表态。
王冬生则道:“你这个屁呀?你们出来混,过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不就是为了他玛德钱吗?没有钱,还混他玛德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