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p>

不自觉的晃了晃。</p>

看着自己的金灿灿的尾巴。</p>

“我·····”</p>

一张口，一串泡泡冒了出去。</p>

苏烟闭上了嘴巴，在水里摇晃。</p>

小花奶声奶气道</p>

“哇塞，宿主，刚刚是人鱼之吻吗？</p>

一个人类跟一只鱼？”</p>

听着它的话，苏烟想起了霍辞。</p>

抬起头去看。</p>

发现霍辞站在游泳池里，僵直着身体，看着正在水池里优哉游哉的小金鱼。</p>

反应了好一会儿。</p>

他弯腰，捧起水，连带着把那小金鱼也给捧了起来。</p>

哗啦啦，水滴坠落，发出声响。</p>

他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p>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p>

“苏烟？”</p>

苏烟张口</p>

“对”</p>

只是发不出声音，只有一串泡泡。</p>

然后，她点了点脑袋。</p>

霍辞看这金鱼这么人性化。</p>

再看它点头了，自是知道，这就是苏烟了。</p>

所以······，她说她不是人，不是愧疚，是真的不是人？？</p>

霍辞眼神变了几变。</p>

然后捏住了小金鱼，他开口</p>

“说你喜欢我。”</p>

苏烟懵了。</p>

霍辞看她不说话，又不厌其烦</p>

“说你爱我。”</p>

苏烟张了张嘴，吐了一口的泡泡。</p>

顺带甩甩尾巴告诉他，自己不能说话。</p>

某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执着还是怎么着了。</p>

一个劲儿的在那儿重复。</p>

他似乎并不觉得苏烟不会说话，只以为她没听清楚</p>

“说-你-爱-我。”</p>

苏烟再次吐了一嘴的泡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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