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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那么烫?不行,我去找温度计给你探探温,本来人就傻了,再烧坏了脑子,变成白痴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乔楚天迅速的从床上下来,再次跨过麦小麦。
睡袍下的春光,又一次暴露在她的眼底下。
乔楚天蹬蹬的跑下楼,去药箱找出体温计,又跑上楼,却看见麦小麦不在地板上了,只听见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响。
他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就敲门问,“麦小麦,你还好吧?没有晕倒吧?”
“我没事。”
在里面的麦小麦猛用凉水洗自己那烧红的脸。
脸上的绯红,总算褪去了一点。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略显花痴的女人,觉得很好笑。
以前,她觉得叶蓓一看见帅哥就双眼呈花痴状很好笑,现在,她居然也变成这样子了,估计弗洛伊德说得没错,自己真的性压抑了,一把年纪,开始思春i了。
“麦小麦,你在里面干什么那么久?”
乔楚天又在外面敲门问。
“就出去。”
麦小麦扯下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也就推着轮椅打开了门。
乔楚天很仔细地上下检查了她一番,发觉她额前的刘海湿湿的,脸上还带有水意,也就疑惑的问,“你刚才在洗脸?”
“嗯。”
“你不会死笨到以为洗脸就能降温吧?”
乔楚天再次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额头微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烧烫。
这让他更加的紧张。
人的身体若一时烧,一时凉的话,肯定随后就是高烧了。
“我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