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本身就腹痛难耐,在加上怕耽搁下去弄脏被褥,没好气的说:“我去茅房!”
木致远闻言赶忙起身说:“太黑了,我陪你去。”
“不用!”
云婉找出了干净的底裤和月事带便去了茅房,然后回来之后又把脏了的里裤藏好,准备明天再洗。
木致远在云婉刚躺下后把云婉捞进了自己的被窝,并且是将云婉搂的极紧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木致远的体温让云婉的腹痛有所缓解,然后困意上涌,立刻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云婉就醒了,迷糊间看见木致远正在屋里洗什么东西,瞥了一眼瞬间清醒。
“你怎么……你放下,我自己洗。”
木致远温柔的看着云婉说:“已经快洗完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云婉哪还能睡的着,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底裤给抢回来。
“怎么了?你能帮我洗,我就不能帮你洗吗?”
木致远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这让云婉更是羞愧,她昨天那么蛮不讲理,他还带她这么好。
“我昨天不该打你,我手劲大,还疼吗?”
云婉羞的脸色通红,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见人,却不想不致远直接掀开了下面的被子,想要看她的伤。
“你放开我!不疼了已经……”
木致远的行动还是比云婉快了一步,见他那手掌心无比清晰的印在云婉的细皮嫩肉上,他有些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给你找伤药来。”
云婉听了赶忙拽住木致远,羞的两眼水汪汪的说:“你干嘛啊,也不疼不痒的,上什么药。”
木致远把云婉柔软的手掌展开说:“你打我吧。”
“我打你做什么!”
这时的云婉和昨晚已经是天差地别了,情绪已经是恢复了正常,所以她反倒觉得木致远有些莫名其妙了。
木致远把云婉揽在怀里说:“你往后可是不能把分开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了,我听着心惊。”
“知道了,我也没总说。”
云婉即是觉得自己理亏,但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狡辩。
“哥,嫂子怎么了?为何在炕上吃饭?”
云婉听了木致尘的话差点没被噎到,木致远实在是太过夸张,来个葵水而已,怎么就弄的她像是生了大病一般。
“你嫂子身子不舒服,得在炕上养两天,你在家的时候看好她,别让她下地。”
木致远的嘱托让云婉真的被噎到了,在炕上养两天?不能下地?
“放心吧哥,反正我也不去哪,一定给看住了。”
云婉无比哀怨的看向木致远,可惜木致远只是装作看不见一般。
“算了,我今天不去山里了,你看不住她。”
木致尘摸不到头脑的看了看云婉,又看了看木致远,疑惑的问:“哥?嫂子病的很重?”
木致远并不搭话,而是放下碗筷走到云婉身边,温和的询问:“吃饱了没有?我再给你添点粥吧,多吃些热的对身体好。”
云婉本是还没吃饱,听木致远这么一说,忧伤的把碗筷放下说:“不吃了,吃饱了,”
“要不,我去给嫂子找郎中?”
木致尘愈发的迷糊了,看自己嫂子的脸色并没看出不妥之处,可自己哥表现……
云婉面色通红的低下了头,心里要恨死木致远了,她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致尘!致尘在家吗?”
早饭还没吃完,就听见赵氏的声音,木致尘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比木致尘脸色还冷的就是木致远了,起身大步的走向院中,冷冰冰的问:“你有什么事?”
赵氏见出来的是木致远,脸上的笑马上凝住了,讪讪的说:“我给致尘物色了个姑娘,家境殷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