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自然看出端倪,眉头一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魏通,能着魏通帮她解惑。
“嫂子,你不用问魏通,我告诉你,昨天蛮牛和红如抱在一起被我看见了,所以我才被打成这样。”
木玄惊可算是逮到报复的机会了,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顾飞听罢迅速出拳,木玄惊身影一闪表示避开了,来玩笑,他能败在一个招式上两次?
见木玄惊躲过了自己的拳头,顾飞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也不再出拳了,只是感慨的说:“致远,这木玄惊可是个好苗子,可惜习武习的晚了。”
木致远笑而不语,他早就知道木玄惊是块好料了,不然也不会教木玄惊功夫。
木玄惊突然被夸一时间有点傲娇,只不过搭配着脸上的伤就显得滑稽了些。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把喜事给办了啊?”
云婉拉着红如笑眯眯的问,暧昧的语气让红如的脸更加的红了。
顾飞倒没不好意思,但是他说的话却让红如更不好意思了。
“要不就今天把,毕竟我着急!”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哄笑成一团,就连平时一脸严肃的木致远也是没能幸免。
“顾飞,你这是着急还是猴急啊?”木玄惊吊儿郎当的说上了荤段子。
“都急,都急不行吗?!”顾飞伸着脖子喉道。
“大人,京中来了书信!”
魏通正想出言打趣一二,就被师爷给打断了,接过信一看,眉头就紧紧的锁了起来。
“京中纷乱,流民进城,哎,日子怕又是要不好过了。”魏通沉声道。
木玄惊哼笑了一声:“流民?哪来的流民,今年风调雨顺,就这牛家镇遭了灾,但咱们也自行挺了过去,真是夸大其词,危言耸听。”
永定侯府虽远离朝堂纷争,但各地的情况却是大致知道一二的,没灾没难的,哪来的流民。
“玉树真人让他的弟子们四处轰动百姓,但有的地方百姓机敏,便散播瘟疫,现在阿若已经忙的晕头转向了。”
魏通说罢,眉头非但没有松开,还越皱越紧。
“她忙的晕头转向写信给我们何用?”木玄惊冷哼一声,心道他是不会回京帮忙的。
魏通叹了口气,说:“流民一部分进了京,另一部分却是朝着牛家镇来了,看来咱们这的老鼠不止张正一人啊!”
“紧闭城门,别放他们进来!”
顾飞觉得一旦放他们进来,那一定会让牛家镇的百姓人心惶惶。
“不放他们进来,那这些人可能会饿死,病死!”魏通苦恼的叹了口气。
云婉见用所以人脸色都是很严峻,不明所以得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现在要紧的是在衙门外面搭起棚子,最起码有个挡风避雨的地方,然后准备好棉被,粮食这些东西,再慢慢打算流民的去处。”
“嫂子说的对,乱想没用,还不如做点实事,把该备齐的东西都备齐了。”
魏通说罢把林梦若与信一起送来的药方子拿出了看了两遍,然后亲自抄了几份开始备药。
一切吩咐妥当之后,天色也暗了,木致远和云婉便开始往家赶。
“相公,你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
云婉心里知道木致远这是在为流民的事情忧愁,明知故问只是因为不知如何说劝。
木致远叹了口气,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不能和你安然度日,就是在浪费时光。”
乱成这样,若是朝廷缺人他战是不战?不战似对不起良心,战又对不起云婉,人生没有多少时光可以蹉跎,在他遇见云婉的每一天他都觉得日子短暂,一辈子就这么短,他想天天和他的傻丫头呆在一起。
“我觉得与相公在一起就是安然度日,与相公一起就觉得心里安稳。”云婉挽上木致远的手背,笑的满足安然。
木致远伸手揉了揉云婉的头发,柔软的发丝从指尖穿过让心头发痒,也让心里发暖。
云婉挑眉一笑,眼睛似新月,目光似星辰,小巧的唇一张一合的说:“相公,若以后得了闲你带我出去走走可好?”
“好,婉儿想要去哪我便带你去哪,秀美河山我带你去个遍。”木致远宠溺的承诺。
云婉满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起了口头禅:“谁家相公这么贴心啊?”
木致远薄唇一挑,带着笑意说:“你家的!而且不光现在体贴,会一直体贴,体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