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妈妈,不会再回来了。
“我没有,什么因为纪淮?”温故泪眼朦胧,惊讶地摇摇头。
和纪淮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是,只是被秦苏墨带走了而已。
沈非瑜瞧着一群人,“看来,你们有很多误会。”
是,很多误会。
“不介意我一起听一听吧?”
“小姐,你听得还少吗?”
呃,沈非瑜被顾然这句话说得无言以对,倒也是。
他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当然,仅限于他知道的部分。
沈非瑜不是不震惊的,只不过,她擅长将这份震惊压下去,真是没想到,温故还受过这种伤害。她看上去被秦少保护得好好的,一副文文秀秀的模样。
温故的心脏忽然变得皱巴巴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说模糊,也不模糊,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重新回忆了一遍,还是觉得会疼。
沈非瑜忽然想明白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她,“当初带走你的那个人,不会就是秦。。”
仿佛被人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她毫无神采,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看,果真是这样。
那些顶级富豪的圈子,谁说得准呢。
今天心血来潮,山珍海味吃腻了,想吃清粥小菜,于是强买强卖,高兴了宠你,明亦天随时随地让你滚蛋。
只是可怜了这些有正义感的人。
为了保护一个女生,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抗衡,以卵击石,后果根本承担不起。
沈非瑜无比疼惜地看了温故一眼,无法想象,她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是怎么消化那些纸醉金迷的事情的?
幸亏她现在还算不错,至于秦少,她也不敢编排。
“温故,所以你到底被带去哪里了?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我。。”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在,沈非瑜看出了她的窘迫,“她现在很好,过去的伤害都过去了,嗯,男朋友有钱又对她好,应该算得上苦尽甘来。”
其实,现实远比她所说的要复杂得多。
可温故实在说不出口。
要怎么告诉她们?
母亲介入了秦家,害死了秦苏墨的母亲,自己其实根本没资格入他眼,他也不算她男朋友,秦苏墨怎么会真的爱上仇人的女儿?她在他身边,不过是赎罪罢了。
被他养着,不管是乖顺,撒娇,嗔怒,不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她都告诉自己,就当演一场戏,入戏之后,就会分不清到底是戏中还是戏外了。
“难怪,你有底气给我十万块的银行卡。”
顾然终于明白,那张卡,他没动过。
“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开枪的男人?”
想到这里,赵开七便想到王彪血淋淋的手臂,不由得心头一寒。
“他平时不这样的。”
开枪哎,和这样的人物在一起应该很危险吧?
“他对我挺好的,你们放心。”
温故的语气涩涩。
“那样就好。”
高中那会儿,她太惨了,其实顾然还想问,当初到底是谁对温故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可到底,他还是没问。
最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