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 失控
那夜照例漫长,从温故主动吻秦苏墨开始,再到他反攻。
“我想要你。”
第一次见到温故的时候,她的眸子黑白分明,正惶恐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样一个空荡荡的,一尘不染的豪宅之中。
她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校服一角,那份没有见过世面的不安,在秦苏墨眼下一览无遗,可他却只想亲手撕毁掉这样的纯净。
钢琴本是优雅又圣洁的,从黑白琴键之间飘逸出来的是悦耳动听的乐章。
可有时候,再洁白的东西在Satan手里,也会变成伤人的利器,混合着错综复杂的音符,血染红了白色的音键,骇人听闻。
后来温故几乎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
疯狂掠夺过后,秦苏墨狠狠地用冷水清醒了一下自己。
然后才明白,什么叫做失控。
夜凉如水,整个别墅仿佛陷入令人窒息的氛围之中,紧绷着一根随时会断的弦,人心惶惶。
管家看着有些失神的秦苏墨,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秦先生,您身上的血——”
“不是我的。”他双手撑在栏杆上,衬衣散乱,风顺着敞开的领口注入锁骨,斑斑驳驳的,是血迹。
“叫几个医生过来,要女的。”
几乎是温度骤降于零的命令。
钢琴上的血渍犹未彻底干涸,非黑即白的琴键同他人一样,秦苏墨的手指修长,天生就适合弹钢琴这样优雅高贵而又历史弥久的乐器。
似乎也只有这样,能让他平复一下失控的心。
温故被伤得很严重,因为是初次,又挣扎得厉害。
医生都是提着一口气治疗她的,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被这样对待呢?
喃喃地,一直喊疼。
她在混沌之中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推下了地狱,那里有一个恶魔,在她身上留下了疼痛的烙印。
卧室宽敞又明亮,除了冷冽的白与黑,几乎没有多余的颜色。
她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就是在这个房间,可怕的记忆再次浮现,掀开被子,想逃,没有任何犹豫。
身后却传来毫无温度的声音。
秦苏墨的指尖转动着一根烟,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绝望。
似乎是很享受她见到他那副慌张害怕的模样,就宛如见到猫的老鼠,可他却又拥有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本事,她躲不过,逃不掉。
秦苏墨喊了喊她的名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愈发苍白起来,没有半分血色。
“昨天只是个开始,你最好以后都做好被我睡的准备。”
“我不想说的太详细,这份文件上,该有的都有。”
丢给温故一沓密密麻麻的白纸,又落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签吧,不然后果你可以想象。”
“你逃不掉的。”
就像恶魔的诅咒一般,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抽去了大脑中所有的思维,只剩下无助的空白。
他日日夜夜在她身上索取,温故未经人事,除了疼,还是疼。
老实说,感受很糟糕。
秦苏墨却喜欢。
他就是喜欢毁掉这些美好的东西,就是喜欢逼温故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肆意妄为地践踏着女生的纯净和自尊。
干净无尘地皮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早就灰败绝望的温故,那份眉眼底下,是阴狠和邪气。
“你最好听话一些,别再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