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仲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冷冷地打断,席楚杰冰冷着声音道:“到底有没有?”
面对他的如此严肃,安无仲也没有再说别的话语,而是道:“没有。”
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一次都在控制着自己,终究还是没有机会。
“真的吗?”即使他说了没有,但是很显然地面前的男人并没有相信。
“爱信不信。”安无仲懒得解释,径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声音冰冷地冲自己砸落过来:“你以后给我离秦子霞远一点,她现在可是怀了我的孩子。”
那话语听上去裹满了得意,而他安无仲就是偏偏不吃这一套的,所以对于席楚杰的话语,他不屑一顾:“怀孕了又怎么样呢?我告诉你席楚杰,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世界公认的未婚妻。”
安无仲的话语冷冷的,砸落之后,径直往病房的方向走了去,一刻也不停。
冰冷的夜风中,席楚杰惨白着脸,扬起手掌,重重地往自己的脸颊拍落着巴掌,话语冰冷地咒骂着自己:“席楚杰,你tmd真不是人。”
声音冷冷地落下,响亮起清脆的声响,但是却并不觉得疼痛,因为整个身体都已经麻木了。
漆黑的夜晚,静寂的病房,病房上的女人,脸色惨白,吊瓶里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落着,就像是永远也掉落不完一般。
看着都让人觉得心绪凌乱,尤其是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要想过来的迹象,更加地让床边的俊美男人担心不已。
“真奇怪。”男人自言自语地望着病床上的女人,纤长的手指突然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女人惨白的脸颊,轻柔地抚摸着。
“真奇怪,我怎么会如此地担心你呢?”
男人继续在自言自语着,对于这样的担心,他真的觉得和奇怪,和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偶然间的遇见,从遇见那一天算起来,到现在还不到一周的时间。
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发生的事情却很多,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奇怪,在那么多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后,一直都在顾忌着这个女人的感觉。
似有若无的吻,包含着他的深情,一吻落下,他望着病床上的女人的时候,脸颊升腾着淡淡的笑容。
“之前我不确定,但是我想现在,我在确定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特意地压低,就像是大声地说话,会吵醒病床上的女人一般,所以他显得甚是小心翼翼。
只不过他的话语说出之后,并没有人回答,所以他只能动动嘴唇。
继续自言自语:“现在我真的很肯定,肯定我在一点点地喜欢你,如果有一天我刻骨铭心地爱上你的话,我一定会跟你去殉情的。”
这就是他的答案,当从心里将这一的答案说出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升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甚是欢颜。
昭示着此时此刻,他心底里面的开心和愉悦。
病房门被突然间推开,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将大手握着病床上女人的男人,缓缓地回过头,就看到了门口如冰山般的男人。
他冷着脸,在盯着病房里的男人和他的女人将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脸颊的冰冷越加地浓烈。
“把你的脏手拿开,给我滚。”
冷冷的,逐客令,却没有让安无仲有丝毫的威胁感,他笑了一下,然后盛怒都没有说。
偏过头,温柔的目光落在紧闭着眼,平静地睡着的秦子霞的身上,目光温和,话语也温和。
“我说过,我正在一点点地喜欢你,即使你已经要做妈妈了,那也无所谓。”
完全将身后的冰山给忽视掉,充斥着强大挑衅的话语,让身后的人再也忍无可忍,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大手握着他的肩膀。
企图像是拧小鸡一般地将安无仲给拧起来,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安无仲不是傻子,他很容易地就挣脱开了席楚杰的手。
话语冷冷地道;“你没有资格再拥有她,她跟你在一起,只会更加地受伤,所以我要带她走。”
淡淡的话语里面浸透了强大的决心,让席楚杰如冰山般的脸庞更加地冰冷,瞪大眼睛,眸子里面都灌着愤怒。
“我再说一遍,给我走。”冷冷的话语,强大的逐客令,但是却依旧没有将他给吓到半分。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席楚杰,你这个败类,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拥有秦子霞了,你给滚。”
本来一脸温和的安无仲,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声音很大,高声喧嚣,径直望着席楚杰的脸颊,猝不及防地一拳头,砸了过去。
“要滚,也是你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杵着,要不是你,她能够这样吗?”
病房里喧嚣起来两个男人的吵架声音,席楚杰的拳头毫不手软地也砸落在安无仲的脸颊,让他嘴角流淌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