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唐舟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但只要唐舟羞辱了他们的信仰,他们就不肯罢休。
“小侯爷太过分了……”
“是啊,太过分了……”
这些人纷纷谴责唐舟,唐舟眉头微凝,他突然觉得这些人很愚昧,很可恶,他们有点不分善恶。
可他却又对这些人没有一点办法,他们只是百姓而已,如果说他们真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太过愚昧了一些。
“没错,给我们一个理由,给我们一个说法,大家说对不对?”那个和尚见自己成功鼓动起了他们清法寺的信徒,心中颇有些得意,他就不信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唐舟敢不给他们清法寺面子。
而唐舟看到这种情况后,嘴角微微一抽,眼神一凝,一股杀气迸然而出。
不过很快,唐舟的神色又慢慢缓和了下来,他向那些百姓挥了挥手,道:“之所以让这些和尚把上衣脱掉,只是因为本侯在查一件案子,本侯怀疑清法寺藏污纳垢,以送子之名对良家妇人进行勾引之事,本侯昨天晚上做了局,如果真有和尚做了那事,他的后背有朱砂为凭,如今本侯要你们脱去上衣检查一番,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唐舟此话一出,那些在清法寺借宿的妇人神色猛然一变,接着就见她们站了出来:“没有的事,小侯爷可不要诬陷人。”
“就是,我们可都是良家妇女,你们怎么能平白诬陷我们清白……”
这些女人并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公开,就算她们真的受到了欺负,他们也不愿意,如果这事公开,对她们来说就是耻辱。
女人的沉默,纵容了这些和尚的行为,但她们还是选择沉默,哪怕会有更多的女人身陷进来,但她们管不了这些,她们只想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妇人愚昧至极,她们像泼妇一样的要唐舟放弃此事,唐舟何等聪明,自然明白这些女人的想法,只是他却不能有这些女人的想法,他甚至不能同情这些女人。
因为同情这些女人,就会让更多无辜的女人再次受害。
唐舟的眼神一冷,喝道:“脱。”
这一声冷喝,吓得那些妇人顿时缩了缩身子,这时,一名和尚站了出来:“小侯爷,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怀疑我们,凭什么让他们脱?”
唐舟哼了一声,然后让百合和红画两人站了出来,让她们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们两人倒是无所谓名节,很快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这样说完,虽然仍旧有很多百姓不信佛门之地会发生这等事情,但他们已不似之前那样反对了。
而这个时候,唐舟又道:“本侯已经失去了耐性,如今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脱,要么……死!”
死字拖的很长,仿佛比这寒冷冬天的风还要冷,这些和尚相互张望,却没有一个人敢最先脱掉上衣,唐舟见此,随手指了一人:“杀了。”
一声令下,一名衙役上前,毫不犹豫的出刀。
一刀落下,那名被唐舟随便指的和尚就这么人头落地,鲜血喷洒了。
这一刀让所有人都很快明白过来,唐舟不是闹着玩的,他是来真的,谁若是反抗了他,谁就是死。
“唐舟,你真要把这佛门圣地沾染鲜血吗?”一名和尚愤怒至极,佛门清静之地,怎么能出现血腥?
可他这话刚说完,那名衙役突然又是一刀,那说话的和尚也人头落地跟着死在当场。
两个和尚就这样被杀了。
而这个时候,唐舟望着这些人道:“本侯并不想佛门圣地沾染血腥,但如果佛门圣地自己就不干净,尽做些藏污纳垢之事,那也就别怪本侯使出霹雳手段了,话本侯已不想多说,只有一个字,脱,不脱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