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

但是方无殇刚才的话又让叶秋心中产生一个无法忽视的新问题。在思考能力还未恢复的同时，叶秋不小心又把问题直接脱口而出：。。。。。。。。。。。。。。

“……那个……你已经有经验了吗……?”

方无殇的铁拳再度在叶秋面前炸裂。

“当、当然没有啦笨蛋！”

叶秋急忙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断地道歉，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让方无殇逐渐平息怒气。

桌子上唯一一盏亮着的小蜡烛发出细微光芒，隐约照着在叶秋臂弯里熟睡的方无殇。手指轻轻地从她雪白的背上划过。光是从指尖上传来的这种温暖且无比光滑的触感，就足够让人陶醉不已了。

方无殇微微睁开眼睛往上看着叶秋，眨了两、三次眼睛之后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有……我刚刚作了个怪梦。是关于以前的世界……”

她保持着笑容，将脸埋在叶秋胸前。

“我在梦里面想到，如果浪潮和遇见叶秋都是一场梦该怎么办，然后我就感到很害怕。幸好……不是作梦。”

“你这家伙真是奇怪。难道不想让世界恢复本来的样子嘛？”

“当然想啊。虽然想，但也不想失去在这里生活的记忆。虽然……拖得有点久才了解到……但这两年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现在更是这么认为。”

她忽然变得一脸认真，握住叶秋放在她肩膀上的右手，紧紧地抱在自己胸前。

“……真的很抱歉，叶秋。原本……原本应该是我自己得做个了断才对……”

叶秋轻轻吸了口气，马上又深深呼出来。

“不……白卓天的目标是我，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的人也是我。那是属于我的战斗。”

叶秋凝视着方无殇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淡褐色眼睛里泛着些许泪光，方无殇静静地将嘴唇印在自己那被她紧握着的手。她嘴唇的轻柔触感直接传达到叶秋的身上。

“我也会……跟你一起背负这件事。你身上的重担，我会跟你一起承担。我答应你。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守护你……”

这正是

叶秋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没能说出口的话。但是这个瞬间，、叶秋的嘴唇发抖，可以听见从自己喉咙或者可以说从自己灵魂里流露出这样的声音。

“我也是……”

非常细微的声音，悄悄回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