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士的态度让陆言很奇怪,于是对着他道:“请问你认识我吗?我怎么觉得我没得罪你呢?为什么你对我是这种态度?”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道士得罪的是我们整个茅山,你快走吧,看在你是跟我们茅山没什么恩怨,我们暂且饶过你,不过你若一心找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听这个道士这样说话,陆言急了,白起杀气瞬间被激活,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的小道士当时是大惊失色。
等陆言将白起杀气去掉,小道士在原地喘息了好半天,然后才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我们掌门人,这就是去!”话落,他屁滚尿流的跑开了。
五分钟不到,那个小道士浑身发抖的走了过来,对着陆言道:“你……你进来吧,我们掌教让你进去。”
就这样,陆言跟随着这个道士进入了道观,并且见到了茅山道观的掌教。
看见陆言后,那个老道士似乎很是生气,然后他一副不愿意理睬的样子对陆言道:“听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你快说吧。”
听他这样说,陆言便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把小道士的事跟他全说了。
听陆言说完,这个老道士似乎没有惊讶,而是脸色凝重的道:“你说小道士来到我们茅山,这确实是没有的事儿。就算来了,他肯定我们是没发现的。其实之前他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儿,感觉他身上有一股阴邪之气,本来想收拾他一番,可没想到却让他跑了。后来我去市里找他,就是在别墅遇到你的那次,本想把那座城市翻个遍也要找到他,可没想到却有人趁我不在偷袭我们道观,这使得我不得不赶紧回来,我一直怀疑这都是他做的。”
听老道士这么说,陆言也感觉很震惊,于是他道:“之前小道士说装着邪物的葫芦落在你的手里,你想把葫芦里的邪物化为已用,这是真的吗?”
一听陆言这么说,那个老道士一下就动怒了:“我们茅山乃是名门正派,怎么会做那种有违天理有违道义之事?更何况我连装着邪物的葫芦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又怎会炼化里面的邪气?之前我感觉到有一股邪气现世了,但是却没找到,我吩咐所有道观齐力寻找,可是至今仍未有什么下落。上回小道士说了青叶子的事,但是我怕坏我道观名声,所以便没有声青叶子想把邪气化为己用的事,而是把这件事压下来,但私底下我还是在寻找那丢失的葫芦。为的就是早日除了葫芦里的邪气,以绝后患。”
顿了顿,老道士继续道:“之前小道士说龙虎山灭了他满门,而他血洗了龙虎山,现在想来,这里也是有问题的。龙虎山乃是三大道观之一,怎么会对区区一个茅山的分支翠屏山道观下如此重的手,就算屠了翠屏山,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做分明就是没有必要。更何况堂堂龙虎山,又怎么会做出那样令人不齿的事?如果真的做了,那就是与我茅山为敌,孰轻孰重,我觉得龙虎山自有衡量。”
听老道士这么说,陆言觉得他分析的很对,现在想来,一切似乎没那么简单了。
和老道士把话说开之后,老道士对着陆言道:“你一路而来也是风尘仆仆,这样吧,你先去客房休息,明天一早我便带着人,咱们一起去找小道士。”说完话,他便吩咐外面的一个道士带着陆言向着客房而去。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得陆言便睡着了……
一直睡到大天亮,直到有人来客房喊陆言,他才醒来。
”这位朋友,天亮了,掌教说要带你下山了,要你早做准备。斋饭我已经放在你的门外了,记得吃。”
听到门外的道士这么喊话,陆言赶忙回道:“哦!知道了,这就起来!”
起来简单的吃了饭,收拾了一番,陆言准备随着老道士以及一众茅山弟子寻找小道士。
临行之前,老道士留了一些年轻的道士看家护院,因为他说他之前接触过小道士,知道他很厉害,年轻道士去了就是送死,所以还不如把他们留在山上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