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阎王也不行!
陆言看到,此刻麻相像是要从身体里逼出什么一样,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额头便满是汗珠。
跟着,有一滴血在麻相的指间打转儿,就像是要掉落到地上一般。只不过让人称奇的是,这滴血起初是正常的红色,可是慢慢的,它居然变成了发着光的金色血滴子!
在这滴金色的血滴子凝成之后,麻相一脸得意的对陆言低声说道:“我们茅山修道之人修到最后,都会凝聚出一滴金色的血滴子,这个血滴子凝聚了我们一身的道法,所以我们管这滴血称之为真正的“心血”。我赌上我一身的道法,只为凝练这滴心血,使出那一招,让他们灰飞烟灭!”
这时,麻相慢慢走到道观的正中央,然后一用力,那一滴散发着金光的金色血滴子便滴落在了地上。跟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陆言看到整个茅山像是被一层彩色的光圈笼罩了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是十分的漂亮,连他都情不自禁的感叹着这份美好……
也就在这时,聂雨却突然大声道:“不好,这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到了危险!”
她的话直接就把陆言拽了回来,看了看聂雨,又看了看麻相,这个时候,陆言发现麻相像是苍老了许多,也消瘦了许多,脸色是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周身上下,也是鬼气涣散。
见陆言看向他,麻相像是很虚弱的向着聂雨和刘晴笑了笑:“你们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这是我们茅山的护山大阵,没有任何阴邪鬼物可以躲得过它。它是我耗费了我这一生所炼的修为,再凝聚出这滴心血所开启的,从开启它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在没有任何道法了,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苟延残喘的这条鬼命。为了铲除你们,还人世的太平,我这么做,也值了!从此,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一个鬼商了。”
顿了下,麻相又对着刘晴道:“别管我,你必须要死,鬼祖是你生的,你不死,他不灭!而且你们也算是母子关系,你竟然还跟他做苟且之事,有违天理!”
听麻相这么说,刘晴和聂雨都紧张极了,特别是聂雨,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再抬头看看上空很美丽的光圈,它正一点点的向着两人压来。陆言不知道刘晴和聂雨是什么感觉,对于他而言,这光圈给了他史无前例的压迫感,甚至让陆言的身体都是一阵疼痛。
几秒钟后,聂雨突然发出哀嚎,而她的周身,正有鬼气在向外逃窜,就像是要鬼气散尽一般。
看着聂雨无比痛苦的样子,麻相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对着陆言道:“把手收回去吧,护山大阵已开启,这两个家伙逃不掉了,没必要给我传功了。”
待陆言收起了手,陆言发现聂雨眼睛一转,然后便一把抱住刘晴,向那光圈外逃去。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光圈不但窜不破,而且还弹性十足般把他们弹了回来。
刘晴倒是还好,没有碰到光圈壁。可是聂雨却像是受了很大冲击一样,直接就摔落到地上,跟着鬼气便漫布到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陆言发现聂雨似乎很是不对,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了,由于她被所散发的鬼气笼罩,陆言一时还看不清。当他真正看清聂雨的样貌后,惊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这时,麻相却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嘛,你身为鬼祖,怎么会那么容易在山下的血色领域化为瓦砾,原来真正的你在这里啊。”
看到聂雨摇身一变成了鬼祖,陆言有那么点紧张。
这个时候,出现在刘晴身边的鬼祖开口说话了。
“该死,我千算万算,没算准这死绝了的茅山教派还隐藏着你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威胁,千算万算没算准居然还有你这种鬼能开起这茅山的护山大阵,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很致命啊!”
听鬼祖这么说话,外面站着的那个几乎已经虚脱了的麻相对他回道:“世间那么多事,又岂是你算得出的呢?乖乖在里面受死吧,茅山的护山大阵从来没有任何的鬼物能活下去的。”
听麻相这么说,鬼祖阴着脸对他道:“未必!我还没有输呢!”
听鬼祖这么说,陆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觉得他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能这么淡定,难道还有什么方法?
而麻相这个时候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鬼祖,似乎不太相信他还有什么能耐能从茅山的护山大阵中逃脱,但是又怕他真的神通广大,想到什么办法,毕竟他的能耐是不容小觑的。
看见陆言和麻相的表情,鬼祖笑了笑道:“你的护山大阵还能坚持多久?你觉得它真的可以要了我的命吗?”
“护山大阵乃是我牺牲毕生的修为开启的,我有多强大,护山大阵则就比我厉害百倍都不止。我们堂堂茅山道教,百年才可以开启一次的护山大阵,就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鬼物能够挡得下来,地府阎王也不行!所以你不要在那儿妄想了。”麻相自信的道。
“地府阎王也不行?你可真够看得起你们这个破阵的。我妄想?笑话,我什么时候妄想过,我所想的一切都能够实现,而且会马上实现。”说这话的时候,鬼祖仰望了一下这个护山大阵,然后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就在这时,陆言突然发现护山大阵起了变化。之前的那个彩色的光圈居然颜色开始变得暗淡起来,不像之前那么漂亮了。
见到这一幕,麻相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然后他惊恐的道:“怎么回事儿?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听麻相这样说,鬼祖哈哈大笑道:“不可能的事还在后面呢,我说过,我想的事情就没有我做不到的。”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陆言发现那个光圈又变了,这次变成了无色的,而且正一点点的变得稀薄,就像是透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