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庭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冷峻的脸上,表情严肃“护好你母亲!”
原本还想跟着去看看的七宝,一听这话立马也严肃起来。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娘亲的!您也要注意安全,争取这一次直接将匈奴人打趴下,乖乖求饶的那种。”
“好!”
徐正庭大步出了帐篷,天黄已经从暗处走了出来,守在姜如意的帐篷处。
徐正庭看他一眼,沉声道“让你的人将此处围住,护好他们!”
天黄道“保护好小姐和小少爷是我们的职责!”
徐正庭看他一眼,没再说话,抬脚进了隔壁。
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盔甲和战袍,手持青龙剑,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凛然正气。
蓝名堂站在帐篷外,看他一眼道“需要阵法吱一声,也好让我出口恶气。”
徐正庭翻身上马,抬眸扫他一眼,沉声道“护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一夹马腹,疾奔而去。
很快,前方便传来号角声……
……
京城,相府。
自从上次闵氏发了高热,一连好几天,她一直反反复复不好,急得顾厚山又派人将柳满月从宫里接了过来。
诊断过后,柳满月将他请到一旁小声问“相爷可有按下官说的去做?”
“做什么?”
“就是让您模仿如意的字给夫人写封安心信。”
“不曾!”
顾厚山拧着眉,板着脸“她的字本相模仿不来!”
柳满月一听,忍不住乐出声来。
却惹得顾厚山一记冷眼扫来,吓得她立马开口道“相爷,夫人的病症在于心,情绪聚集在心,若是一直宽解不了,身体将会继续消耗下去……”
这个道理顾厚山自然是懂的。
只是,他道“没有别的办法?”
“自然是有的,但是药皆有三分毒,能不吃药是最好的。”
顾厚山沉默了半响,没说什么,抬脚去了书房。
柳满月离开后不久,顾厚山从书房里走出来,手里握着一封信,进了梨花苑。
闵氏醒了,正靠在床头喝着夏氏给她熬的汤。
顾厚山进来时,汤恰好喝完了,他对夏氏道“这几日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夏氏点头,收拾东西就走了。
待她出了门,顾厚山让丫鬟搬了张杌子,坐在闵氏身边,抬眸看她,视线落在她被高热折腾得有些憔悴的脸上,低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
闵氏却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看到他手里的拿着的信。
于是轻声问“谁寄来的?”
“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个害得你高热不退小没良心寄来的。”
闵氏一听,眼睛一亮。
她连忙从他手里拿过那信,急切地展开来。
三页信纸,写得满满当当的。
只是,在看到字时,闵氏还是愣了一下。
她抬头看向顾厚山,有些不确定地柔声问“你确定是囡囡写的?”
顾厚山微微垂眸,点了点头,嗓音浑厚无波“除了她,满京城找不出第二个能将字写成这般的人来。”
闵氏不仅没多疑,还忍不住笑起来。
“我的囡囡呀,还真是……不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