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满月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从脸颊到耳根,红了个透。
“我”
她想开口狡辩,但那一日红肿的唇以及师父说过的话,让她百口莫辩。
她不敢去看谢晋安,眼神闪躲,原本叉在小腰上的双手也收了回来,双手搓揉着,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窘迫极了。
谢晋安一直看着她。
原以为她小嘴叭叭地怼他,谁知,姑娘竟害羞了。
不仅害羞了,那脸上的表情竟是满满的心虚和纠结。
谢晋安这只狡猾的大尾巴狼,一见如此,便愈发嚣张。
他俯身靠近,那张俊脸在距离柳满月一指的距离停了下来,他盯着她心虚的小脸,故意沉着嗓音问:“柳姑娘,说话呀,刚不是挺嚣张。”
柳满月快速地看他一眼,见他靠得极近,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好几步。
直到后背贴上一旁的墙壁。
退无可退。
她快速地看了谢晋安一眼,顶着通红的小脸,小声地支吾着:“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我喝醉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晋安勾唇,抬脚,一步一步靠近,嗓音低得撩人:“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一点点回忆起来。”
他说着,伸手过来,一把揽住了柳满月纤细的腰身,俯身就要下来。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天赐急切的声音:“姑娘,相爷来信了。”
柳满月一听,整个人瞬间回魂。
她看着紧紧揽着她的谢晋安,整个人心慌意乱,伸手一把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门外,天赐一见她出来,立马将手里刚收到的信递了过去。
柳满月伸手接过,抬脚进了自己房间。
她随手关门,整个身子靠在门板上,心跳得有些快。
若不是天赐及时出声,刚刚谢晋安他想干什么?
一想到刚刚他的手揽上她的腰,柳满月浑身像着了火,热得难受。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稳了稳心神,这才看向手里紧紧捏着的书信。
她一边动手拆开一边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里面只有一页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七宝被劫,夫人昏厥,速回!
柳满月‘噌’地一下从杌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拉开房门,看着天赐,急得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天赐,咱们回京,马上就走!”
从接到主子书信的那一刻,天赐就有种预感,京城肯定出事了。
所以当柳满月一脸着急的说要回京的时候,他立马点了头:“好,我去准备马车!”
说完,他抬脚想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谢晋安大步走了出来。
他看向柳满月,视线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剑眉微拧,沉声问:“出了何事?”
“是七宝,七宝不知被谁劫走了,夫人她昏厥了,我得赶紧回京,我”
柳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急忙转身,去拎包袱和药箱。
因为打算明日回京,因此她的东西今日一早就准备好了。
她背着药箱拎着包袱,抬脚就要走。
却被谢晋安一把拉住。
他看着她道:“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
说完,他吩咐夏雉:“准备马车,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