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哪有这种事。”有人就问了出来。
“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老死在庵院吗?这人心肠也真是太狠了!”那是杜妍的声音。
林老太太也不知道还有十万两银子的事。
黄大夫人说“还说不是你送进去的?!这么苛刻的条件,难道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林之秀纳闷了“咦?黄大夫人您说哪个条件苛刻?是三哥哥中进士,还是十万两银子?”
黄大奶奶不愿意婆母再跟一个小辈对话了,她细声细气的插话“要嫂子说,这两个都苛刻!那么多读书人,有几个中进士的?再者说,凭什么要用那么多银子才能赎回来?”
黄大夫人仍旧不肯放过“就是,你当她是什么了?还十万两?!我倒要跟老爷说说,查查那个什么苦禅庵,究竟是凭什么……这么张狂!”
“呵呵,黄家嫡女呢!十万两多么?”林之秀也感觉好笑,帕子捂着嘴,笑眼弯弯。
黄大夫人听得勃然大怒,一拍桌子“一个小辈,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姑太太!婆婆当初说过,黄婉是您喜欢,非让她去的。还嘱咐我照顾一二。现在她得了这么一个结果,这丫头不说清楚,我可没办法跟婆母交待!”
林之秀紧接着说“祖母啊,刚才孙女儿就说感觉今天像是声鸿门宴,您还不信。现在信了吧?咱们祖孙二人,就是来接受三堂会审的!要是真的心疼……哦,黄婉,又看重黄婆子,怎么这么多年不见黄家人去看望呀,连个正经的信都没有一封。今儿,上到黄大夫人下到奴仆,都对着秀儿一劲儿的审问。秀儿自打出生,这是第一次来黄家。这么多意见,是冲谁来的呀?!听黄大夫人的话音儿,是在责怪您?”
大家都在想,她这挑唆,太明目张胆了些。
黄氏终于张了嘴“三姑娘,就事论事,你这么乱攀扯,又是在做什么?”
林之秀一看她“三婶婶,您虽然娘家姓黄,但早已经嫁入林家了。说话行事,要考虑谁家的立场呀?您可不要搞错了!祖母,秀儿不敢教训三婶,但我姓林,再也没有到了黄家任人欺负而不说话的道理。”
黄氏说“我没弄错立场,你却要弄清楚长幼了!”
黄大夫人很是生气“谁怪罪你祖母了?你祖母是黄家姑太太!你还敢当着面挑唆?!从头到尾,都是在问你的话!”
林之秀说“黄大夫人到也奇怪,之秀只是一个闺中女儿,伺候祖母出门应酬,只管笑着问安问好儿,怎么会有事儿需要之秀出头说话?!您有什么事儿,同我祖母说就是了。”
她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再也不说话了。
旁边的议论声音越来越大,嗡嗡的也不知道都说什么呢。
林老太太烦了说“得了,得了!坐了这半天,我也乏了。先回去了!老三家的,你愿意,就带之荣多坐会儿!!”
黄大夫人有些尴尬“姑太太,饭已经备好,怎么也要吃了再回去啊。只是寻常说话儿,您可……”
林之秀却站起身“是,祖母。”她走到老太太跟前,轻扶着她。林之盈和之菲也过来跟着。
林老太太倒也没发脾气,这是她自己娘家,她能如何?说“没事儿,你们热闹你们的,都是一家人……我只是嫌乱得慌!先回去了!”
黄大夫人面子上有些不好看,不过,时至今日,她也没那么在乎了!见老太太执意要走,只客套几句,就让儿媳妇送老太太走了。
林之秀扶着老太太往外走“祖母,您的这个决定太对了!这些黄家妇人,一个个的心思哦!真是累得慌!咱们又不缺黄家这口饭,何必受这个呢?祖母,您要是不愿意回家吃,咱们去得丰楼吃烧鹿蹄筋去?据说烧得又糯又香,吃了对皮肤可好呢!孙女请客好不好?”她笑着的样子,好像口水都要流了。
林老太太瞪她一眼“你消停些吧!怎么总惦记往外跑?”
这一行人走之后,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论林之秀,谈论了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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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写得不顺哪!欢迎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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