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是会不舒服,然后……坑吴晶向一回,好借机把长歌要过来。
长歌,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怎么会想到,她会对亲姐姐下手呢?
虽然这样想,但她仍慌乱极了,上手,把衣裳都翻出来,首饰盒子也都打开,连放鞋的箱子都找了,什么也没有。
她心开始变凉,疯了一样找,最后,连床板都掀起来了。
门口有人说话了“你还想要掘地三尺么?”
是厉锋。
她一紧张,脚下一滑。
“姐……姐夫,就是关于您儿子的事呀!”她汗都下来了。
“所以,我比你更着急!”厉锋虽然志不在后宅,但他不傻,刚开始有些震惊,现在已经省过闷儿来了。
“出来!”他冷冷的说。
张文珍只得出来,一院子的人看着她。
头发乱乱的,一手一脸的土。她有点发愣,然后突然看了一眼长歌。
长歌跟其它几个丫头一样,规矩的站在那儿,半低着头哪儿也不看。
林之秀说“厉大哥,是张二姑娘和大嫂子指证吴姐姐。现在,吴姐姐院子里,没找到证据。既然,开始翻家了,那就不如,把张二姑娘的屋子和大嫂子的屋子,也都翻翻吧!”
“你敢!你算什么东西!敢让人翻我的东西!”张文珍火气上来,不管不顾。
“啪啪!”两声响。噔的一声,“哎哟!”才叫出来,张文珍倒在地上,捂着脸,嘴角出了血,她傻了。
动手的,是北飞。
北飞打完还没够,上去一脚踩上她“你狗胆,再敢说一句?我现在就弄死你!”
自从南燕出事后,北飞可横了,抱着宁错杀不错放的态度,前几天,庞侧妃丫头在那里敲大门,她冲过去,把那丫头的牙都打掉了……
张文珍吓傻了,“你,你怎么打人……姐夫救命!”
厉锋说,“看你是个女孩子,家里又蒙了难,寄人篱下,所以对你多有宽宥,不想你在娘娘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林之秀笑道“拎上她,去她院子里,要真是找到什么,也好让她亲眼瞧着,别让她说,是诬陷她的。”
北飞一薅她脖子,就拎了起来,她只得一路小跑的跟着北飞,狼狈极了。
……也吓坏了!
林之秀看着这个小院儿,虽然位置偏远,但还是相当精致。院子里花盆鱼盆,搭着防晒棚子,棚子下面有小桌躺椅,屋里的家具整齐,还有许多女儿家的摆设。
只可惜,人就没知足的时候。
只是随便翻翻,就找出来几包药……
张文珍一看就闹了起来“这不是我的!是栽赃,是陷害!这不是我的!”
厉锋脸色铁青,“把跟着张二姑娘的人,还有大太太身边的伺候的,都关起来,一个个的过问!不说的就打死!把她拉上,去前头!”
张文珍脸色煞白。
她进府的时候,肯定是没准备药的。
手下也没人可用,只能在后来姐姐买的丫头里,培养了一个心腹,让那丫头,借出去配针线的机会,在远远的城北药店里买了药。
这可怎么办?
一行人到了前头张文娟院里,张文珍一进门儿,就想往屋里冲,北飞抬手就给了一巴掌。
张文珍却顾不上自己挨了打,高声对屋里叫嚷“姐姐!姐姐!他们污陷我,他们把药藏在我屋里,说是我给姐姐下的药啊!”
张文娟一听,急了眼,不顾身子还没好,披上衣裳就冲了出来。
“婆母,侯爷,您们这是做什么?这个家,就这么容不得我们姐妹吗?前脚给我下了药,后脚就污蔑我妹妹!侯爷!那可是您的儿子啊!”
厉太太见从张文珍屋里搜出了药,只感觉愤怒,她几步冲上来“我眼瞧着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谁冤枉她了?”
张文娟“婆婆,这家是吴晶向在管,她想做些什么,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侯爷,您是不是看张家无权无势,后悔娶我了?”
她又病又气,披头散发,难看的很,人都快站不住了。
厉锋说“我娶你的时候,张家就无权无势了,要是后悔,你都进不得门儿!所以,说这些有什么用?刚才的药,确实是从张文珍屋子里搜出来的。”
“那是吴晶向栽赃的!”
“是不是栽赃,一会儿就问出来了。你也不用那么激动,先坐下!”
张文娟果然站不住了,她退后两步,丫头赶紧扶她坐下。
张文珍挣脱开北飞的控制,跑到张文珍面前,腿一软坐在地上,抱着姐姐的腿,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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