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听说天令婶子和凯撒尔长老死了?”解宝拿着一包炸鸡块,边吃边道,一张大脸正出现在解珍旁边。
解珍叹息一声:“可不是,哎!弟弟!”
解宝看上去春风得意:“哥哥,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激动?”
宏彦等这才发现解宝在场,不由连连惊叫。
解宝旁边站着一个妖,面容俊美,一身酒红色制服,鸭绒黄色衬衫,黄色短发,两个耳钉烁烁放光,满脸冷峻,双手插入裤带。
“维加斯?”羽昧惊呼:“你怎么也来了?”
维加斯撇撇嘴:“问解宝去。”
解珍惊喜异常,抓住解宝双臂:“弟弟,你没死?”
解宝笑道:“怎么可能?我不是好好的。”
“你房间不是有血?”解珍问道。
解宝抓了一把鸡块扔进嘴里:“哦,是这样,哥,咱不是在维加斯那输了好多钱,我想那天九爷爷说给咱们三天时间,时间宽裕,我就想去捞捞本,为表诚意,我吐血三口,敬天敬地敬祖宗,保佑与我。”
解珍一个踉跄:“那澈地弓呢?”
解宝正色道:“哥,我是有底线的,万一忍不住将澈地弓输掉怎么办?我便留在屋里!”
那一夜,天令本想盗取解宝的澈地弓,结果发现解宝不在屋内,而澈地弓就摆在桌子上,地上有一滩血迹。天令出于好奇,将地上血迹捻起,发现竟是解宝的鲜血,不由又疑又惊,不敢多留,便取走澈地弓离去。而后天令不及与凯撒尔诉说,便前去刺杀九王,被九王发现,击成重伤至死,但天令乃是内伤,直至与凯撒尔去到火玲珑树下,才喷出浴血,导致凯撒尔身上有天令血的味道,而九王并未沾染,所以仁杰未能发现。
“所以,这几天你,在拉丝殿赌钱?”解珍嘴角开始抽搐。
解宝笑出一朵花来:“是啊!哥!这次我可赢了不少钱!”
维加斯一贯的死鱼眼:“还是欠我很多,你们说当了家主后就还钱,钱呢?喂,钱呢?”
解珍犹如五雷轰顶,内心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践踏解珍脆弱的内心。
苍云一脸黑线,再看宏彦,脸色黑的发亮。
九王气的直哼哼。
而七王捧腹忍笑。
“七爷爷,给我喝一口你的三冥龙津。”解珍脸色纯黑,双眼放出不详的光芒。
姥姥默默递过自己的拐杖。
解宝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哥,怎么了?”
解珍不理解宝,而是先将自己的清天弓取下,再将腰刀取下,脱下皮袄,一身短衣襟打扮,做热身,浑身骨骼咔咔作响。
解宝深深咽了一口唾沫,解珍这架势解宝已许久没有见过。
解珍不等解宝逃跑,一棒子将解宝打倒在地,抡起姥姥的拐杖一阵猛砸,要知姥姥的拐杖可杂碎一颗星球,解宝纵然是妖王,被解珍不要命的一阵猛抽,口吐白沫,脸色发绿:“大哥,饶命,家主!”
宏彦见解宝求情,拦住解珍:“来,解珍,拐杖给我。”
解珍擦了把汗:“家主,你不要拦着!”
宏彦温暖的笑道:“你累了,让我来吧。”
解珍满脸阳光笑容:“家主,我不累。”
但宏彦恐怖的黑脸让解珍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新生力量的上场,再次将解宝推上肉体的高峰。
“啊,我火热的肱二头肌!”
“哎呀,我修长的大腿!”
“家主,家主,别,别,我宽厚的背脊!”
眼看解宝要被砸成肉泥,维加斯拉住宏彦:“喂,家主,停手,你把他打死,我可是有一大笔帐收不回。”
宏彦一身大汗:“他欠了多少?”
维加斯歪着头:“哦哦哦,那可不能说,家主,那是客户隐私。”
宏彦道:“我是家主,你可以偷偷告诉我。”
维加斯抽抽鼻子:“嗯,那是可以,他”
维加斯在宏彦耳边耳语片刻。
宏彦的脸从红转白,由白转绿,由绿转紫,由紫转黑,最终高高举起拐杖:“娘贼,让我打死他!败家子啊!”
“喂!那可不行!家主,这是欠我巨债的客户,我有权保护他。”维加斯道。
宏彦道:“那你带走他!”
维加斯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显出一些笑容:“多谢喽,家主。”
维加斯走到不成人形的解宝身前,一脚将解宝踢起,伸手拉住解宝衣领:“喂,混蛋,听到没,家主说,你现在是我的了。”
解宝挤出一丝笑容:“额,兄弟,你不是来帮我们夺家主之位吗?”
“切,我是为了收账才答应帮你们,现在家主说你是我的,那我不需要再帮你们。”维加斯道,托着解宝就走。
解珍左右为难,维加斯道:“喂,解珍,你欠的赌债,谁来还?”
解珍苦笑连连,捡起澈地弓,默默跟着维加斯走向拉丝殿。
苍云等心中同时生出一个想法:赌博害死妖!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维加斯刚刚远去,两个天狼犬家侍卫带着一个狼狈至极的妖过来。
羽呈上前阻拦:“这是谁?”
那妖喷出一口血:“我要见苍云准尊,皮库沙舍失控了!请他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