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孔子还是孟子云,食色性也,君子好色不淫!
快两个月未见,甚是想念,小别胜新婚。痴男怨女,又是郎情妾意。彼此犹如**,双方相遇,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只顾尽情燃烧!
爱不爱我?
爱!
怎么爱?
做!
男女问答又被“咯吱、咯吱”的摇曳声淹没。时光飞逝,玉兔隐退,红轮东升,转眼到了第二天。
三月初一!晌午时分!
晁盖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从掌灯时分折腾到大半夜,险些没hold住。他觉得势力强膨胀了,小瞧了天下英豪,尤其是头发长的女人。狠下心来,那股凶猛势头难以招架。
伟人说过,知错不改是死猪!
晁盖是个善于改正错误的同志,想起昨晚李清婉拼命,李师师被鼓洞下狠手的一幕,便严阵以待。不光是私事上,放眼晁家庄上下都要加强排查。
如招募的军卒必须严格筛选,宁缺毋滥。
“成大事者,无论做何事都不能掉以轻心,盲目自信!”
晁盖揉揉酸麻的胯骨,迈着八爷步在府上溜达。接连遇到几个家人,护卫发现他们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躬身行礼,没显示自己下达的命令起到作用。
他来到伙房又把大厨挤到一边,亲自操刀掂大勺。原本的大厨,二厨化为学徒打下手,忙活了一阵,做了十多份上好的牛排,煎了几盘糖心荷包蛋。又盛了现成的肉粥,拿了几屉包子,油条等。
晁盖拎着两个大食盒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地回到房间,只是刚跨进屋犹如跌下山崖,因为扈三娘,耶律答里孛不请自来,跟李清婉,李师师攀谈。
说什么世间是最无常,旧时人新模样,痴妄想,薄情郎。
他招呼不打,放轻脚步,转身就准备走!
饶是某个家伙反应够快,可是李清婉吃了昨天晚上的亏,特意找了一个正对门的地方端坐一眼看到他,起身飞奔过去拽住:“哎哎哎,你往哪跑?”
“我忘记拿芝麻酱!”晁盖谎话张嘴就来。
“哼,谁信呢?”李清婉哪里会信?俏脸上很严肃:“躲是没有用的,这种事要开诚布公,要解决。”
“晁郎,果然被姐姐说中了。”李师师满脸的气苦。
“师师,昨晚有点忙,说的不多,肯定会把事情说清楚!”晁盖冲女人挤眉弄眼,又晃动两个大食盒:“这不,做了美味早餐,正准备说这事!”
听到“有点忙”三个李师师美丽的脸蛋刷得变得通红。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拉着他到桌边坐下。
耶律答里孛这些天来从来没有见过晁盖的本来面貌。如今咋一看到呆愣当场,接着从椅子上蹦起。一双眸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晁盖难掩其中惊讶。
“天王,你竟然这般年轻?决定三十有六?”
女人早就发现晁盖伪装易容,却是没想过对方没有了那乱糟糟的胡须后,不仅看起来年轻十多岁,而且那种粗旷转变成了文雅,简直判若两人。
“年纪是不会有错!”晁盖一本正经地点头,自恋冷漠的脸庞,又瞥向另外三女:“其实不难猜出,我要是长得丑,你当这几位大美人,瞧得上我?”
他这一句话,顿时就引起了公愤!
李师师本是好脾气也不高兴了:“晁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王公子弟点多,可谁能令我倾心?”
“就是,我扈三娘才不是以貌取人。”扈三娘杏眼圆睁。
李清婉嘴歪眼斜,又扯到谁谁谁:“你当自己有多帅?真要看相貌比你帅的多了去,齐州府有帅……”
“这个话题打住,你们开不起玩笑是吧?”晁盖脑瓜子疼,连忙止住三个女人发飙,赶忙打开食盒。瞪了一眼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没吃?那一起。”
昨天说好了的等时机合适再来。
没想到,两人这么猴急,他估计前脚刚走,后脚就来喽!
一份牛排,一碟碟煎蛋,一盘盘包子,油条和一桶肉粥,被摆放到桌上,把几个女人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