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璀璨,透过绿荫照射到远古圣殿的遗迹上,总让人有一种奇妙的悠远感觉,仿佛这一刻历史就像活过来似的。笔Ω ΔΔ 趣阁
留守在远古圣殿入口的艾德拉斯魔法国遗迹探索大队成员们就觉得,自己不仅仅在瞻仰历史,也在亲身经历历史。
每个人都期待着,期待进入遗迹的同胞能够带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远古时代的宝藏也好,宝物也好,秘典也好,无论是什么,只要现了,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成为艾德拉斯魔法国家喻户晓的英雄。
然而他们看到的是满脸阴沉的高阶议员阁下,带着惊恐表情的师阁下,又或充满不安的追随者们。
这一刻,许多人只是以为这支精锐的队伍没有找到好东西,所以脸色难看,谁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得知了什么,恐惧于什么。
瓦伦多显然也没心情和部下们一个个解释,他只是简单粗暴地下达了一个命令,所有人务必守住这个遗迹的入口,哪怕一只蚂蚁都不允许其进出,看到直接碾死没商量。
随他进入遗迹的魔法师和追随者被分配到了整支封锁队伍的各个环节,他们都是知情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被瓦伦多作为严厉的监督者分派下去,以避免那些不知实情的人们产生失误,导致出现更多麻烦。
至于他本人,则在安排好一切后,带着最博学的老提诺,与徐墨、银绣云告别。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回古奈尔都,向魔法议会报告这一切了,只可惜我手头的人手不足,只能在入口处布设人手,另一个古传送阵方向就要拜托给两位和两位的傀儡军团了。”
远古圣殿遗迹的入口只有众人眼前这唯一一个,但携着蒂亚热丽寄生体的荒神教派一行人走得却是镇魔监狱的另一个单向传送出口,乌尔贡达曼将出口所在告知众人,却是在绝望沼泽边缘。
以艾德拉斯派遣而来的现有力量,自是无法两边都派遣人手镇守,距离更近的传送阵出口方向,交给时空枢纽的力量看护就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徐墨点点头,表示没问题,毕竟,那边只是一个单向传送出口,在荒神教派一干人等已经离开,遗迹内部空无一人,全是机器人巡逻的情况下,看住那个出口更多只是以防万一:“看住遗迹出入口也只是亡羊补牢罢了,更重要的还是立刻封锁各处交通,缩小那些邪教徒的逃窜范围,能够将他们堵在艾德拉斯魔法国境内是最好不过,就算不能,也不可让他们逃到翠缇斯星外去,古伯伦世界的范围实在太大,让他们逃出去,就真的是泥牛入海,寻踪难觅了。”
瓦伦多勉强笑了一下:“我自是晓得,尽力而为。”
但他的自信显然不是太充足。
艾德拉斯魔法国的统治阶层全是魔法师,这些聪明的死宅集结成国,更多的是为了获得宽松自由的研究环境,而不是作为一个统一政权实行有效统治,因此,整个国家实际上是比较松散的魔法领构成的联邦,缺乏有力的中央集权,这导致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想要统一意见注定是个麻烦事。
更加让瓦伦多担心的是,荒神教派在艾德拉斯的阴影中滋长了这么长时间,魔法议会却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谁知道其潜势力到底有多大?
瞧瞧,又是数以百计的教派魔法师,又是与魔法领主荷鲁泽合谋,这么多动作啊,要说荒神教派技止于此,瓦伦多绝对不信。
这也是他急急忙忙要回古奈尔都的原因,他要直接向最高议长和魔法议会呈情,以避免普通程序过程中有荒神教派的内奸作梗。
徐墨看得出来,瓦伦多的回答很是勉强,不由更是担忧起来,蒂亚热丽的逃狱可不只是古伯伦世界的威胁,同样也是主世界、哆啦a梦世界、望远星等等世界的威胁,时空枢纽将各个实际联结在一起,风险是共同承担的啊!
这么想着的同时,瓦伦多已经用传送阵往艾德拉斯魔法国的都,古奈尔都赶回,徐墨呆看空地半晌,朝银绣云说道:“古伯伦世界的人不一定靠得住,我们还是得更多地信任自己一点,立刻派遣擅长追踪的单位前往单向传送阵出口处寻找踪迹,对荒神教派一行进行追踪。”
“另外,你不是收集了蒂亚热丽的一滴血么?送呈前沿实验室分析化验,从中分析蒂亚热丽寄生体的各项有效信息,万一那些荒神教派邪教徒逃过了我们的追踪部队,就将有关信息输入无人设备,在古伯伦世界这边全面铺开寻人,务必要在蒂亚热丽寄生体成长起来之前找到她,就按照这个路线执行吧!”
银绣云对徐墨这种罔顾异世界主权的“帝国主义”行径惊诧不已,但最后却是给出了一个大拇指:“嗯,我应该夸你干得漂亮吗?”
徐墨无奈地说道:“我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啊,我这是在夸你呢,”银绣云耸耸肩,已经将情况给坐镇中枢的雪椰了回去,让时空枢纽调遣单位展开追踪,并将蒂亚热丽的血液样本传送回了时空枢纽的前沿实验室,让雷达进行相关分析:“说实话,我还真担心你顾忌古伯伦世界原住民们的主权问题,畏畏尾呢,”
徐墨叹息一声:“这也是没办法啊,相较蒂亚热丽寄生体成长起来,变成诸界的梦魇,甚至威胁我们自己的世界,古伯伦世界诸国的愤怒和敌视算得上什么?再说了,我们这种行为又不是为了侵略他们,只是为了避免被猪队友拖累而进行自救罢了,你当生产那么多无人单位不要资源啊?古伯伦世界的人给过我们一分一毫吗?没有吧?所以我们这算紧急避险,无论道义还是法理上都能说得通的,此外啊,我们的无人单位还可以配备足够的伪装,不被他们现嘛。”
“哎呀呀,瓦伦多如果听到你的评价,他会哭得吧?”银绣云坏心眼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