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想睡睡。”祖师婆婆打着哈欠,尹龙赶紧亲自给祖师婆婆铺床叠补,侍候她睡觉。赖欣怡细心地帮她放窗帘,开空调。然后两人关了门退了出来。
赖欣怡突然扑在尹龙脖子上,尹龙指了指里间,意思祖师婆婆还没睡着,其实祖师婆婆这些年来,第一次睡在绣花枕头上,盖着天鹅绒被,在湿暖如春的气温下,甜甜美美地睡觉。她一挨枕头就入了梦乡。
看看四个宝贝也睡得很香。尹龙退了出来,带着十个老婆一起泡温水浴,然后关着窗帘,大战三百回合,再睡一个自然醒。
尹龙虽然睡着了,但是有人一走近他,他的信号系统会马上让他清醒过来,子龙趿着着走了进来,他看阿爸睁开了眼,他眉眼诡笑:“爸爸,我饿了。”
尹龙看了一眼,一间卧室被他组装成超级榻榻米,她们就十一个人一起睡。十个女人睡得鼻息细长、均匀。
尹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还赶紧在被褥里穿好内裤,然后轻手轻脚穿戴整齐。然后,过去帮儿子穿戴整齐。父子四人起来弄早点。其实,快到晌午了,他做了米饭,还有清菜、阴功汤、西红柿炒蛋、红油爆鹿肚、红烧鹿蹄。他做好了十个老婆、祖师婆婆都起床了。祖师婆婆穿了一件鲁玉的瑜珈衣服,显得清瘦。
吃完午饭,祖师婆婆要尹龙想尽办法追查绢书上剩下的刽子手下落,能杀的她都杀了,还有这些,都是些难啃的硬骨头。这些年,她从各个渠道打探这些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下落,只要属实,她会出现在他的家里,先让他尝尝家人惨死在他面前的痛苦,然后再让他身首异处。当地警察局称她为爪哇幽灵。你知道吗?他们当年说我们华人杀了他们的达雅族九名长老,他们就在我们家的门口放了鸡血,只要门口有鸡血的,暴徒冲进去,想抢就抢,想杀就杀,想奸就奸,无法无天,为所欲为。说到伤心处,祖师婆婆泪眼婆娑:“徒孙,此仇不报,枉为世人啊!”
“祖师婆婆此仇不报,尹龙誓同此杯!”尹龙啪地一声捏碎手中茶杯立下重誓,当然不能鲁莽行事,虽然不敢有违祖师婆婆的号令,他也得向祖师婆婆进言:“查,非得查下去,但我们这样查,好比大海捞针,进展太慢。我有一妙招:我可以让江湖人士帮我查,而且帮我捉拿他们伏法。这样又快,又省事。”
“你想组建一个组织?嗯,这个办法,我倒是没想到。要不是徒孙,你们出现,我只想着手刃仇人,从来没想到联合同党,集体复仇。徒孙,听你的。你说,我们怎么操作吧?”熊黛兰眼睛一碰触尹龙的大眼睛,她就羞赧地低下头,现在大仇没报,她还是要当祖师婆婆的好,要是这小子帮她报完仇,倒是考虑托以终身。
“江湖组织,不是花钱请来的,而是收拢来的。你看我怎么去收拢一帮人来。我动用江湖力量,一定要帮祖师婆婆报仇血恨!”尹龙一惯是走黑道路线的,他想出一套方案,连祖师婆婆连称妙妙。
海滨房地产出售租凭中介公司,正要闭关谢客。突然一台YK摩托车,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戴头盔,穿皮衣皮裤的摩登女子。女子并不下车,男子一下车,要拉下卷闸门的海魄领带业务员吓得脸色煞白,全身筛糠,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
尹龙一把提了海魄领带拖进办公室,四名保安呐喊一声一齐上来想阻挡尹龙。尹龙不想伤他们性命,第一熊背虎腰的保安一上来,就掐他脖子,尹龙叭地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大摔碑,将摔了一个狗抢屎;另一个想从后面抱他的腰,尹龙一挫身,腰一扭动,带着他身子离地,在半空中飞了一圈飞了出去;第三个拔出电棒想击晕他,他一个别腕反把他击晕;第四个也用电棒来电他,尹龙就让他电一电,只听嘭一声巨响,他的电棒在他手中如同一枚点燃的鞭炮炸响了,炸得这名保安马上成了黑雷公。眨眼之间收拾完四名拥有退伍军人资质的保安,他们四个壮汉趴在了地上,只有哼哼,半天起不了身。海魄领带业务员马上尿裤子了,怎么瞎了狗眼,谁不好惹,要惹这尊瘟神?
尹龙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把他拖进办公室,办公室还在收拾东西的业务员吓得抱头鼠窜,海魄领带左右掴自己的脸,连连告饶:“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瞎了狗眼,不认识大爷!”
“谁在外面撒野?”经理室走出一个头发梳得溜光的中年人,戴着眼镜,颇有几分斯文,手背在后面,语气还蛮强硬。
“尹龙先生,误会了,误会了。这是我们奈达经理,有话好好说。我们是正经做生意,不骗不哄。我们的交易是你情我愿,还有律师做担保。”海魄领带看尹龙虎视着他,他住口了。
“哦,你就是那位买熊氏公馆的华人。你拣回命,是你的运气。想在这里撒野,可能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别说你是华人,就是我们爪哇族人,我奈达也不怕你。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阿米佐约的标志,你没有看清楚吗?”
经理指着他手臂上的一个雄鸡刺青,熊黛兰跟尹龙说,阿米佐约就是当地一个黑帮头子,他在血帛书上是挂了名的,他们控制着海滨这一大片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