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还好,一问李诗诗就想起刚才公孙倾的举动。
他竟然......
李诗诗不禁红了脸颊。
“没有。“
她连忙摇头。
“真的?“冯妈妈狐疑道。
“真的!“
“那好吧,我先下去了,姑娘若有什么事叫一声便可。“
“嗯。“
冯妈妈退下之后,李诗诗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她对于自己的地位有着很清晰的认识,也明白想像公孙倾这样位高权重的人,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对于自己,也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
这一夜注定无眠,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满是公孙倾吻她的画面。
......
翌日清晨,公孙倾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准备出发。
昨晚他做梦了。
梦中,李诗诗在哭泣,他看着她哭得很伤心,他也想上前安慰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怕,他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李诗诗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幻觉......
李诗诗的哭泣声仍旧萦绕耳旁,他不敢靠近她,害怕听到她的哭声......
堂堂绥远王,竟趁人之危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儿。
公孙倾伸手拂过自己的唇,似乎,他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李诗诗额头上的温度。
“爷,有事回禀。”
门外传来近卫的声音。
公孙倾微微眯了一下眼,略整衣衫道:“进。”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屋。
站在公孙倾面前拱手道:“王爷,这是刚送来的密旨。”
说着近卫将一个信件送到公孙倾面前。
公孙倾接过信件打开,他着信件上的内容,眉头却越来越深。
随后他将信件放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吩咐下去,公主不日就会微服到此,近卫处需提前行动,确保公主安全。”
“是!”近卫拱手言道,随后转身退出书房。
温知公主微服出巡?
公孙倾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嘴角微微勾起。
去哪不好偏长途跋涉来到这,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收起信件,公孙倾闭上眼靠在椅子上,手握拳轻轻锤着发涨的太阳穴沉思着。
而另一边的李诗诗,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失眠了一整夜,一直到天亮时分才睡着。
结果这一睡不要紧,要紧的是等到她再次睁开眼,却发现已经耽误了孩子们上学的时辰。
可孩子们根本没在屋内。
手忙脚乱,她赶紧穿好衣服下了床。
推开门以后,她正好撞见了要敲门的冯妈。
“姑娘,你醒了?”
李诗诗一边系着衣服一边问道:“孩子们呢?”
“今天一早就被车夫带着去上学了。”
李诗诗停住系衣服的手,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是你家爷的马车?”
冯妈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现在应该早就到学堂了。您别担心,主子说他这么做只是因为您对他有恩,做的也只是一些举手之劳罢了,叫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