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练了两天,公孙倾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嬷嬷选择回宫了。
在李诗诗摔碎了第五个碗之后,公孙倾终于打消了要继续训练她的念头。
李诗诗盯着地上的碗,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才抬头看向公孙倾
“那个,咱们还有必要练下去吗?”
公孙倾摇摇头,多少有些无奈道:“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对这些事儿一窍不通到这种地步,明明已经练了好几天了,可为什么你还像是第一次练习一样?”
李诗诗怔了怔,面色浮现出一抹羞愧:“内个,术业有专攻嘛,再说了我从小到大也没学过任何礼仪,这才几天的功夫,我从摔碎二十个碗到现在能摔碎五个,难道不是一种进步吗?”
公孙倾无语。
他想了想,反正明天就是寿宴了,即使再练估计也就只能这样了。
随后他收起折扇,起身道:“行了,不练了,带你出去转转。”
李诗诗一听说要出去转,立马开心了起来。
她忙将地上的碗往桌子底下踢了踢,说道:“快走快走,之前就想去转转可惜一直没有时间,把婉妙和婉然都叫上,我们一起去!”
“好。”
二人回寝殿换了身衣服,又命人备马车,却看到了原本负责带两个孩子回来的下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
公孙倾面色不悦,他冷着脸问:“为什么如此慌张,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下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小的原本要去请两位小姐回来,可谁承想,刚到了教场就看着二小姐揪着一个孩子按在地上打,小的不敢欺瞒,赶紧回来禀报。”
公孙倾有些吃惊的与李诗诗对视了一眼,二人皆默契的赶紧往寝殿外走。
等到了教场,李诗诗瞧着自家闺女正在那蹲马步,而在地上还放着一炷香。
一个模样在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短打的鼻青脸肿的小男孩,跟她同样扎马步,用一双带着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婉然看。
婉然虽然被罚,却仍旧不甘示弱的叫嚣:“就你!屁事儿没有就知道捉弄人,活该挨揍!”
公孙倾一开始还担心,但看着婉然毫发无伤,还生龙活虎的叫嚣,顿时放下心来。
而负责教婉妙和婉然练习武功的于师傅,一看是王爷过来了,忙走了过来。
到近前拱了拱手道:“王爷,二小姐她……”
“本王知道了,他二人为何发生争斗?”
于师傅不敢欺瞒,只得一一告知。
原来这孩子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只因之前他们二人相交甚好,所以才让自己的孩子带到教场学习武功。
一开始见面,这俩孩子就不对付,虽然这孩子看起来乖巧老实,但实际上没少暗戳戳挑衅婉然。
而且他天资聪颖,对于教场习武颇有天赋,所以虽然入学晚但比婉妙和婉然进步快。
今日,二人为何争斗,于师傅其实并不知情,他那时正教婉妙练习新学的拳法。
等到听到响动在赶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并且不知为何,那孩子明明可以打得过婉然,却仍被她按在地上打。
于师傅见状将二人分开,然后罚他们蹲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