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离开时,又看了他一眼。
陆砚北坐在窗口抽烟,烟雾缭绕,让他的眉眼显得越发深远幽邃,微敞的领口,斯文雅痞。
“二爷,如果您是旧伤发作不舒服,烟酒不能止痛,最好戒掉,热敷伤口。”
她声音细细软软,像盛夏微凉的风,不急不躁。
陆砚北挑眉看了她一眼。
年纪不大,倒是挺会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
徐挽宁见他不说话,也很识趣儿。
离开温泉会所时,她才发现天空飘起了小雨,没开车,出租车又无法进入会所,她只能伸手遮头,顶着雨往前跑。
8楼窗口,陆砚北目光追随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才低头将烟掐灭。
余光瞥见沙发上有个东西。
她的那根翡翠玉佛小坠。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轻嘲的笑。
故意的?
年纪不大,心思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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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担心这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才故意为之。
她知道自己那点心思,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却总还抱有一丝希望。
希望,有一天,陆砚北会主动联系她。
可是等来等去,没等到陆砚北,却收到了陈柏安的消息,他对徐氏施压,导致公司资金链一度断裂。
徐振宏在家摔碗砸碟,“你不是去找陈柏安了吗?他怎么说。”
“他说不退婚。”徐挽宁说道。
“既然不退婚,那他还想干嘛?逼死我吗?”徐振宏额头青筋直跳。
“他说,不退婚,是为了让我们求他,给我们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