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将烟头摁灭时,徐挽宁已经听话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眉眼,陆砚北的手搁在她腰上,摩擦轻蹭,触感强烈,她浑身紧绷,下意识咬紧了唇,睫毛轻颤。
“那种场合,你不该去。”他声音喑哑。
徐挽宁却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二爷,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
只有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做事前,才会想该不该,愿不愿意。
她这种人,没选择。
陆砚北勾了下唇,低头,轻啃着她的脖颈,惹得她身子也忍不住瑟缩,“嘴硬……”
“身子倒挺软。”
都说陆家二爷寡欲,可说的话,字句撩人。
他的手在她腰上蔓延,肆意点火,徐挽宁哪里受得住。
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
“你以前去过京城吗?”
徐挽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愣了数秒,陆砚北却自嘲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
“之前腿上的伤,好了吗?”他的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大腿,暗示意味明显。
“差不多了。”
今晚的两个人都没喝酒,徐挽宁可以清晰感觉他潮热的气息,酥得让人心尖颤栗,她没经验,他只需要用一点小手段,就能让她理智崩溃。
……
徐挽宁声音破碎,却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低说了句:“我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的味道。”
“你的项链放在桌上,还有张支票。”
“外面的雨也停了。”
言外之意:
她该走了。
徐挽宁脸色微白,看向他时,才发现他如常的冷漠寡淡,好似方才情动的只有她一个人。
他冷静自持,清醒地看着她沉沦、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