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聪明睿智,怎么遇到感情问题,就跟二傻子一样。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
爱情使人智障?
——
陆砚北当晚有两个应酬,许多客户从天南海北赶来参加晟世周年庆,他不免多喝了几杯。
上车后,陆鸣开口问:“二爷,直接回老宅?”
“去常枫公寓。”
陆鸣愣了下。
这是徐挽宁现在的住处。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陆砚北推门下车,却并未上楼,而是倚在车边,抬头看了眼8楼。
黑漆漆的没有光亮。
连日来的疲惫紧绷,让他头疼不已。
他想抽根烟,打火机点燃烟卷的瞬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没有嘬一口,只把烟夹在指尖,任由它燃烧。
孙思佳晚上要在学校熬夜写论文,徐挽宁独自在外面吃了碗小馄饨,又去药店,买了叶酸、钙片等营养品。
当她拎着东西回去时,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了陆砚北。
一身黑,强势冷峻。
只有他指尖的那抹火星,落在她眼里,气氛好像一下子淬了火。
在她心上烧出了一个洞。
随着徐挽宁走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酒气,目光落在手中的那根烟上。
“我没抽。”陆砚北把烟掐灭。
徐挽宁点头。
陆砚北目光从她手中印有药方字样的白色塑料袋上一扫而过。
“身体不舒服?”
“不是。”徐挽宁淡声说,“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不多,几杯而已。”
“抽空我们聊聊。”徐挽宁不想在他醉酒的状态下说怀孕的事。
“好。”
陆砚北咬紧腮帮,她是想和自己聊分开的事?
“你什么时候有空?”徐挽宁问道。
“周年庆结束。”
徐挽宁点头,进入公寓楼前,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你身上有旧伤,少喝点酒。”
陆砚北目送她离开,眉头深锁。
直至看到8楼的灯亮起才上车离开。
回家后,更是满脸疲惫,直接回房休息。
陆云深正坐在客厅玩积木,看着父亲倦怠的身影,忍不住问陆夫人,“奶奶,粑粑是生病了吗?”
“是病了。”陆夫人轻哼。
“什么病啊?严重吗?要不要看医生?”
“相思病!”
小家伙小脸皱成一团,不明白什么是相思病。
陆夫人知道自己儿子心气儿高,又骄傲,是个不愿主动低头的人,才和徐挽宁说,晾着他,想挫挫他的锐气。
但她也没想到,两人居然冷战这么多天。
到嘴的儿媳快飞了。
陆夫人也着急。
看来,还得她亲自出马!
她年轻恋爱时,都没操过这么多心。
“深深啊,阿姨最近联系你了吗?”陆夫人笑着看向孙子。
“联系了啊,她说明天带我出去玩。”
徐挽宁跟陆砚北的关系,丝毫没有影响她对陆云深的疼爱,答应安顿好就陪他出去玩,不会食言。
“明天奶奶送你过去。”
陆夫人心下已有了对策。
翌日,徐挽宁听到敲门声,知道是陆云深来了。
开门瞬间,却看到了陆夫人,她眼底滑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