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近来心情很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
两人有心荒唐。
衣服在缠绵中,皱褶,剥落,凌乱地散落在床上或是地面。
夜风从窗户缝隙悄然潜入室内,已经入了夏,这个季节的风,带着一丝热意,吹在两人身上,好似瞬间燎起了连天的火意。
徐挽宁觉得很热。
像是发了烧。
又热又晕。
失明状态,徐挽宁的其他感官处于强烈的刺激下,结束时,眼尾还泛着一抹红。
迷迷糊糊间,
她还听到陆砚北在自己耳边说了句:“阿宁,我的腰好不好?”
腰?
陆砚北对这件事异常执着。
徐挽宁被问烦了,直接撂下一句:“你的腰特别好,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如你的腰厉害,可以了吧。”
某人满足了,折腾的就更狠了。
最后,徐挽宁累极了。
她趴在床上,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一旁的人还没完全安分下来。
陆砚北被她冷落了数日,总有些不甘心。
好像非要弄得她一遍遍低声求饶,才肯罢休。
徐挽宁的小身板,根本禁不住他三番两次的折腾,受不住时,就张嘴咬住了他,在他肩膀上留下两排齿痕。
“你怎么不喊疼?”徐挽宁觉得自己下嘴挺重的。
“小猫儿一样,你还可以咬得再重些。”
“……”
徐挽宁觉得陆砚北怕是个抖,是个受虐狂。
**
翌日,徐挽宁被急促的手机震动吵醒,居然是江鹤庭的电话。
他和江曦月提前到京城了。
她急忙起床。
这一晚,前后加起来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与两人碰面时,哈气连天,脖颈、锁骨和手臂,能见到皮肤的地方,都留下了或红或紫的印儿。
江鹤庭咳嗽着,忽然问了句:“宁宁,陆砚北属什么的?”
“属什么?”徐挽宁被问住了。
她知道陆砚北的出生年月,还真不知道生肖属相,便摇了摇头。
江鹤庭却说道:“他一定是属狗的。”
江曦月低笑出声。
徐挽宁后知后觉,脸色绯红。
她伸手理了理衣服,只是眼睛不能视物,她这举动,总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哥,小姨,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江鹤庭咋舌,“听说你眼睛好转,爷爷本想亲自过来的,结果一个激动血压飙升,有点不舒服。”
“什么?”徐挽宁皱眉,“他没事吧?”
“没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这年纪的老人,有个高血压很正常。
江鹤庭清了下嗓子,与江曦月对视一眼。
其实老爷子太激动,夜里突然来了灵感,说要给陆呦呦亲手打造一顶小王冠,送给她亲爱的小宝贝。
连夜起床,熬夜画稿,又跑去仓库找材料。
折腾了大半宿。
激动之余,闪了腰!
江鹤庭十分无语,您都一把年纪了,大半夜的瞎折腾什么啊。
搞得江家上下,兵荒马乱。
所以现在他只能卧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