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稍一思索，瞳孔微微收缩，他明白了黑羽所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传音问道：“可直接成圣？”

只见黑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只要本体愿意，她就可以，而且还是在东土天地规则压制之下，成为有史以来最为逆天的第十圣！”

江恒心头再度震动。

“那大哥有没有想过，本体为何突然间就成了仙灵之体了？”黑羽再度传音问道。

“突然间……难不成白羽并非天生的仙灵之体？”

“自然不是，仙灵之体无尘无垢，万邪不侵，如果真是天生的，那我就不会出现了。”黑羽道。

“天之法界，成圣之机！”

江恒的脑海突然想到了东土流传了许多岁月的传闻来。

东土九圣，乃是天地所限。

妖据其六，人占其三，乃是亘古铁律，无人能破。

可却有天之法界有成圣之机的消息传遍四方。

只要当代圣人不陨，何来成圣之机？

可这样的消息却流传了近乎十万载，却没有人怀疑过这个消息的真假。

原来，这才是成圣之机。

“先祖所留下的手段，我连想都不敢想。”黑羽轻声叹道。

江恒暗暗点头。

自己这一脉，哪一位不是震铄古今的强者？他们的手段自是远非常人所能揣测。

正当江恒还要继续询问下去的时候，陷入沉默许久的太仓鬼王突然开口了。

“十三公子，你现在告诉本王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不晚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死神十三道。

“三日之后，便是黄泉大祭，我们鬼族怕是抽不出人手来帮十三公子……”

“抽不出人手来？”死神十三摆了摆手，道：“太仓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仙灵之体，整个九重天大陆，亿万岁月，有记载的，只出现过三个。”

“十三公子！”

“你先听我说完。”死神十三语气冰冷，道：“那三位仙灵之体的前辈，有两人成了天主，执掌天地。”

“而剩下的那一人，你我都清楚，凝拢黄泉之水，将其从虚空之中接引而出，成了第一代的黄泉天女，乃是我炼狱的先祖之一。”

“若非天地大变，她也必将成为天主，本公子所言，你可赞同？”

太仓鬼王露在鬼面具之外的双眼在这一瞬间都仿佛没了焦距。

而江恒，邵宁，凤倪黑羽等人更是被惊呆了。

天主？

有史以来的三位仙灵之体的主人，竟然有两位成了天主？而那最后一位，竟然那第一位黄泉天女？

就在黑羽都被惊的头皮发麻的时候，江恒传音问道：“什么是天主？”

黑羽都被江恒的问题给惊到了。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神色有些纠结的说道：“大哥，如果你有闲暇时间的话，多了解一些武者常识吧，这对你有帮助。”

江恒无语。

他也想啊，可他以前不是穷吗？

穷的连一块灵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