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可千万不要见外,只当自己家里是一样的。
我大女儿、二女儿与你年纪可能大了好些,小女儿倒是跟你差不了多少。
她天性活泼,爱热闹,你只管让她带着你在这院子里多转转。
若是生活上有什么缺的,也只管跟她两位姐姐说,她们自然会好好安顿你。”
我的个乖乖,让我在这种地方生活,我不得得神经病啊。
我可是在家连内衣都懒得穿的随性女纸,他们家,估计看电视都得坐得笔直吧!
见我没说话,云夫人问道:“怎么啦?夏小姐?”
我回神,感叹说:“我自幼丧母,许多该母亲教导的事情,都无人指点。
如今看见了云夫人您,可是感觉云家三位小姐真是幸福,能够有您这样亲自教导。
所以,才个个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高人一等的修养。”
云夫人略有惋惜地说:“哦,是听谁提起过这事儿,你也是可怜的孩子。
能够有今天这份见识,可见你的监护人也是对你精心培养的。”
监护人?荣柏吗?
培养?哦,不,他也就是带着我“随心所欲”的玩而已。
说着,云夫人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说:“哦,也就是你的舅舅跟我们阿澈长得相似是吧?”
我急忙说:“我舅舅荣柏生性洒脱,为人张扬,怎么可能与云公子相比呢?只不过是有些相似而已。”
“他呢?”
“已经不在了。”
“那有点可惜,不然,跟我们阿澈几分相似也是一种缘分啊!
我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身体早早就坏死了,没有给云家生个一儿半女的,他们父亲对我多有抱怨。
这不,云家还有阿澈这点血脉在,我也不愧他们云家了。”
云鹜说:“母亲说什么胡话?父亲与您可是情比金坚,不然如何能够扶持到老,守望一生。”
云麓附和说:“就是,父亲可是个情圣,对母亲一往情深呢!”
云朵说:“就是就是。”
云夫人很是欣慰地说:“最让我欣慰的就是养了你们几个女儿。
你们虽然不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但是在我的心里,就跟我的亲生骨肉一样。”
饭后说了一伙儿话,云夫人也有点疲惫了,就让云鹜扶着她回了她的佛堂里。
她们一走,不仅仅是我松了一口气,我感觉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的确,很压抑啊!
外面传来声音说:“阿澈,你可真是次次都拍在马蹄上啊,那么多的菜你不夹,偏偏夹鱼?”